了,不是所有的東西都是能夠用錢衡量的。”不知道為何,她的聲音忽然有些莫名的激憤,給他扣的帽子也有些大。
蘇一鳴含糊的唔了一聲,沒有再跟她爭辯,反正也就是幾個錢而已,他蘇一鳴為女人花錢還是願意的,只要她真心喜歡自己。現在錢已經花了,原本是也是為了博她歡心的,結果弄得自己失魂落魄了好幾天。幸好現在她也歡喜了,自己的心結也解了,實在是沒必要再跟誰過不去。
於是他振奮起精神:“寶貝你在家嗎?我過去接你,我們一起吃飯吧。”
程雨非遲疑了一下:“我已經在吃了……哎呀,手機要沒電了,我……”話沒有說完電話就斷了,再打過去果然是關機的聲音。
蘇一鳴擦拭了一下蘇東坡,小心翼翼地將他捧到書桌上,在心底默默地懺悔著,不光光是對程雨非。
他想起以前他的女友們,似乎從來沒有破壞過他任何一個微小的計劃。她們似乎總是隨叫隨到,盡心盡力地陪他哄他。一直以來,他總是覺得自己花錢花心思花精力,自己才是奉獻付出的那方。他似乎從來沒有想過,她們也都有自己的工作生活,為了遷就他,她們其實也付出了很多代價。只不過似乎沒有人提過,他也沒有在意過,他是有些被人寵壞了。嘆了口氣,他出了門。
程雨非覺得人生總是有得有失,平白無故中了大獎自然會遭遇一些小小的不順。今天的病人就特別多,而且有些搞笑。
先是一個男人被人架著過來,說是跟人拼吃,結果撐著了。程雨非心裡立馬就樂了,普天之下還真有吃飽了撐著的,她嚴肅地拿出一根壓舌板,讓人把他架到廁所去吐去了。
接著又來了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說是吃下了一個一塊錢的硬幣。
“吃硬幣?為什麼?”程醫生驚訝壞了。
“上魔術課,學變魔術的,結果沒變好,到肚子裡去了……”少年顯然很不好意思。
程雨非忍不住莞爾。少年緊張地問道:“醫生……那怎麼辦?”
程雨非瞪大眼睛:“你想怎麼辦?那一塊錢拉出來後你還想用?”
少年悟性不錯,愣了一會,終於歡欣鼓舞起來:“醫生你的意思是說能夠自己拉出來?”
程雨非點頭。
“可是……那是個一塊錢的硬幣啊,很大的……”
程雨非忍不住想安慰他那個器官其實潛力十分巨大,她曾經看到過各種各樣的東西被塞進去,雞蛋,螺紋鋼,甚至最最牛的一次,一隻啤酒瓶被整個塞了進去。當然有時候結局很悲慘,曾經有因此腸道穿孔的病例。可是看了看小少年清澈的眼睛她還是放棄了,到底不是蘇一鳴那個流氓,這麼說會不會嚇著小孩子?
她於是嚴肅地點頭:“肯定能夠拉出來。”
下班後她帶著東西去蘇一鳴家。對於這個男人,她本來有著戒心,可還是拗不過自己的心,漸漸喜歡上這個流氓。可惜這人的確是有些不靠譜,似乎只是在玩遊戲,若即若離的。儘管她理智地遏制自己野草一樣瘋長的思念,可終還是漸漸有些入魔。
然而他不在家,手機也沒有人接聽,那麼一堆沉重的東西她不想再帶著就留在了門衛處。
回家的時候路過一個幼兒園,無數孩子放出籠子的小鳥一樣跟在家長後面嘰嘰喳喳。過了那個拐角一輛車停在面前,鍾遠探出頭:“程醫生。是你啊。”
程雨非恭敬地叫了一聲鍾主任,停在路邊對他行注目禮。鍾遠輕笑:“傻站著幹嗎?上車吧。是不是回家?你家地址我還記著,我送你回家吧。”
程雨非對著他的普桑再次猶豫一下,還是上了車。一個圓臉的小姑娘對她笑了一下,在鍾遠的教導下甜甜地叫了一聲:“阿姨好。”
“是你女兒?真可愛。”程雨非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