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沒信心。”
程雨非沉默。
“我不想承諾太久以後的事情,但是我可以保證,我對你是很認真的。沒有半點想要玩弄你或者不負責的想法。呃……這話說的大了,也有過那麼幾次這種齷齪心思……不過現在卻是很認真。”
“混蛋!”
“我的蛋你不是還沒有見過嗎,怎麼能夠妄斷?我想消除你對我的偏見,可是又覺得隨便對你這麼一說沒什麼震撼力說服力。只好趁著愚人節搞了這麼一齣戲,就是告訴你,我很認真,願意為你費心思,願意把自己少為人知、醜陋的那面展示給你看,也願意參觀、接受、包容你的所有缺點毛病。我願意不遺餘力地努力,試著跟你磨合,希望能夠走入婚姻,雖然最終的結果未必是我一個人能夠控制的。”
“騙子……”程雨非的聲音軟了。
“不相信?俗話說得好,‘日’久見人心。意思就是我對你那個的時間長了,你就能夠明白我的心意……那時候你就不會覺得我是騙子了。”
“流氓!”
“小母狼你是不是又想歪了。我說的那個就是指聊聊天說說話什麼的,沒別的意思啊……”
“……”
蘇一鳴很悲慘地裝瘋賣傻,綵衣娛親,才把死心眼的醫生哄開心了。可惜醫生被愚弄後沒有如他預想那樣破涕為笑,歡天喜地地投入自己的懷抱,而是堅持要馬上回家。蘇一鳴極度懊喪,今天吃掉小紅帽的計劃又要泡湯了。不過他還是很紳士地送小紅帽回家。
門開了,一個襪子蒙著面的男人忽然蹦了出來,對程雨非舉起了一支黑洞洞的手槍。蘇一鳴正好替程雨非揹著她沉重的電腦包,想也沒想,手裡的電腦包甩了過去,把那人拍翻在地。
田添的聲音在角落裡響起:“非非姐,愚人節快樂!啊!佳文你沒事吧?”與此同時,那隻被甩到地上的手槍裡射出了一隻可笑的塑膠製造的鬼頭,伸著血紅的舌頭,發出哈哈哈的怪笑聲。
程雨非嘆氣轉頭,看向蘇一鳴:“只是個愚人節的玩笑。一鳴你又犯錯誤了。”
套在頭上的襪子被田添拿開,程雨非終於見到了她的男朋友的真面目。也是熟人,竟然是那天那個見義勇為撂倒蘇一鳴的小夥子,據田添介紹說,叫王佳文。
在急診室一番忙亂之後,蘇一鳴幸災樂禍老氣橫秋地看著豬頭王佳文說:“沒什麼大事。我有經驗,兩天消腫,兩週黑紫完全褪色。小夥子,你身體好,可能快些……”更加令蘇一鳴歡欣鼓舞的是,田添心疼男友,要把他留宿到自己房裡。程雨非發了會愣,終於灰溜溜答應跟蘇一鳴回家,把房子整個讓給兩人。
“中國人好好的過什麼洋人的節日啊?”上了蘇一鳴的車,程雨非嘀咕。
蘇一鳴沒有答話,只是熱烈地吻她,車裡很快火星直冒。蘇一鳴剋制了一下自己的心火,發動了車。
回到了家蘇一鳴繼續不負責任地在醫生身上點火,程雨非關鍵時刻還是忍住了:“一鳴……我忙了一天,想要衝個澡……”
蘇一鳴微喘著氣不肯放手,程雨非甩開他,逃一樣竄進浴室。她除去衣物,有些神不守舍。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她還沒來得及好好想一下,她想趁著這獨處的時間冷靜地思考。
門開了,蘇一鳴微笑著出現:“浴室門沒鎖。我以為是種邀請。”
程雨非驚叫一聲,竄進了淋浴房:“不是……你會錯意了……我只是忘記關門了。”
蘇一鳴意態從容地微笑,程雨非忽然醒悟過來淋浴房其實是全透明的,什麼也擋不住。她有些慌亂地按了幾下按鈕,希望搞些熱氣出來。一聲狗叫,她嚇了一大跳。接著音樂響了起來。
蘇一鳴仍然從容,他開了門踏進了淋浴房:“嗯。我是浴室歌霸,平時沒時間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