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顧南亭的語氣緩和下來,“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程瀟,別再和我打啞迷。”小心翼翼的,似有服軟之意。
程瀟不否認,自己的心絃有一瞬的波動,像是被羽毛撩了一下,又癢又暖。
但她卻冷冷地問:“顧總以為我是欲擒故縱?”
我多希望你是。那至少證明,你心裡有我。可偏偏我知道你不是,所以我才急不可捺。
顧南亭低頭靠近,隔著寸許的距離說,“你應該看得出來,我對你有意。”
無論前面用什麼來鋪墊,一句“有意”已是不需要再用什麼言語來解釋的示愛了。
程瀟不該無動於衷。但是,“我不會因為你一句語義不明的話就聯想到自己身上。”
連表達得委婉一點都不被允許。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