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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底馬上就進十月的時候,甘文焜和朱國治裁定八旗福壽膏稅額並且開始徵收的奏章,終於是穿過了千山萬水,長江黃河,送到了京城之中,送到了紫禁城裡,遞到了大清亡朝現任酋長吃糠喝稀iǎ麻子的面前。結果也正如盧胖子所料,看到朱國治建議、甘文焜批准,一兩八旗福壽膏只收一錢銀子賦稅的奏報,iǎ麻子徹底的暴跳如雷了。
“狗奴才,辦的是那一家的差事?一兩八旗福壽膏在京城裡賣到三兩銀子,居然才收一錢銀子的稅,還不如他媽的一文錢不收!狗奴才,狗奴才!兩個吃裡爬外的天殺狗奴才!”
罵歸罵,暴跳如雷歸暴跳如雷,可是要治這兩個狗奴才的罪,iǎ麻子還真找不出什麼理由——畢竟,iǎ麻子之前並沒有要求朱國治和甘文焜對八旗福壽膏徵收多少的賦稅,還有是蟎清在南方徵收的田稅是每畝四錢到七錢銀子不等,甘文焜和朱國治在這個基礎上又一畝地加徵了二兩銀子還多的稅銀,iǎ麻子用什麼理由來指責這兩個天殺的狗奴才?這年頭的農業稅徵收本來就是這樣啊。
話雖如此,可是,種毒品的利潤能和種糧食比嗎?一畝八旗福壽膏產出的利潤,是糧食的多少倍?用糧食稅標準去徵毒品的稅,這叫那子的事啊?
發飆的不只是iǎ麻子一個人,看到朱國治和甘文焜定的這個八旗福壽膏徵稅額度,iǎ麻子的幾個親信明珠、索額圖和熊賜履也都暴跳如雷起來,“一兩八旗福壽膏只徵一錢銀子的稅?這一兩八旗福壽膏從地裡長出來,運到廣州可以賣二兩銀子,運到京城更賣到二兩八到三兩銀子,竟然才徵一錢銀子的稅,這個和完全沒徵稅有什麼兩樣?有問題,這中間絕對有問題!”
罵歸罵,但木已成舟,甘文焜和朱國治聯名的奏章上寫得清清楚楚,他們裁定這個恰當而又合適的稅額之後,已經頒佈憲令正式開始徵收了,明珠這些iǎ麻子心腹又有什麼膽子建議iǎ麻子廢除這個定額,重新裁定稅率?萬一jī怒了吳三桂造成什麼嚴重後果,責任誰來承擔?
也是到了這時,明珠和iǎ麻子又猛然想起一件大事——前幾天孝莊可是命令了iǎ麻子用六百里加急下旨,收回了雲貴督撫的八旗福壽膏定稅權的,現在甘文焜和朱國治已經在雲南那邊開始徵稅,說不定都已經徵收完畢了,這道還在路上的聖旨又做何處置?如果置之不理,聖旨傳到了雲南,雲南那邊還不得炸開了鍋啊?
“皇上。”想到這裡,明珠忽然又想起一事,忙說道:“奴才如果沒記錯的話,老祖宗之前曾經有過叮囑,此事若有進展,必須立即向她老人家稟報,看來老祖宗對此事也必然是成竹在iōng,皇上何不去徵詢一下老祖宗的意見?”
“是有這事,朕都氣糊塗了。”麻臉一直青黑的iǎ麻子終於回過點神來,趕緊起身命令道:“快,擺駕慈寧宮。”
麻子擺駕位居深宮的慈寧宮,沒有旨意,明珠和索額圖這幫人當然不敢跟著,只能留在養心殿中等待迴音,而iǎ麻子浩浩的隊伍穿過景運隆宗和慈寧一路來到慈寧宮時,卻得知孝莊老妖婆正在慈寧宮後的iǎuā園中散步賞uā,再進到iǎuā園時,孝莊果然正在人造池塘正中的涼亭中喝茶。iǎ麻子趕緊穿過彎彎曲曲的走廊過去,向孝莊老妖婆行跪拜禮道:“孫兒玄燁,給祖母請安。”
“皇上平身,今兒個怎麼有空來哀家這裡坐坐?”孝莊微笑著招呼iǎ麻子起身,又不等iǎ麻子回答,向周圍的人吩咐道:“蘇麻和李引證留下,其他的人都退下吧,哀家要和皇上說些體貼話。”
“遮。”眾宮nv太監答應,一起退出涼亭,留下孝莊祖孫等四人在池心涼亭中jiā談。也是直到此刻,iǎ麻子才發現祖母的老jiān巨滑之處,這個涼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