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于成龍不是你們怕那個于成龍。”孔四貞嫵媚一笑,嬌笑道:“這個于成龍是小於成龍,是合州那個于成龍的同族兄弟,漢軍鑲黃旗人,去年年底由左都御史王煦舉薦,進了都察院當了一個御史,這次來雲南,也是他第一次出京辦差。”
“啊,不是合州那個于成龍?”李率祖又驚又喜,徹底鬆了口氣,說道:“嚇死奴才了,謝天謝地,如果來的是合州那個老於成龍,那事情可就麻煩大了,那個老東西又難纏又瞭解民情,喜歡深入民間,到時候聽到那些刁民對奴才的汙衊誣陷,奴才可就慘了。”
“你是該謝天謝地。”孔四貞白了李率祖一眼,說道:“本來我還一直擔心,如果皇上這次派王煦當這個欽差,那你才是真正死定了那個老東西才更不好對付,就算是康王爺出面,和本格格聯手施壓,也休想動搖他一絲半點”
“四格格,你對這個小於成龍瞭解有多少?”周培公精細的問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立場上可能會傾向那一方?”
“從沒見過。”孔四貞搖頭,無奈的說道:“這個傢伙是去年十一月才進都察院的,沒上過幾個條陳,也從沒辦過任何案子,目前還看不出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不過這傢伙是旗人,想來應該偏向我們一些。”
“四格格,不能輕敵,你剛才說了,這個傢伙是王煦那個老東西親自提拔的。”周培公提醒道:“人以類聚,雖然王煦那個老東西很少提拔人,但只要是他提拔上去的,就沒有一個不是難纏的。李知府在曲靖的官聲實在太差了一點,如果這傢伙和王煦、還有和他的同族兄長老於成龍是同一類人,那我們的事情就難辦了。”
“那你說應該怎麼辦?”孔四貞反問道。
“具體怎麼辦,奴才現在也說不清楚,必須得掌握他的性格脾氣,才好對症下藥。”周培公沉吟道:“不過既然這個小於成龍是第一次辦差查案,那麼經驗不足是肯定,我們應該抓住他這個弱點不放,先給他豎立一個先入為主的印象。”
“具體怎麼做?”孔四貞繼續追問。
周培公沒有急著回答,苦苦思索許久後,周培公這才豎起兩個指頭,“奴才覺得,可以分兩步走。第一步,四格格你的人一定要盯緊小於成龍,掌握他在貴州的行蹤,然後李知府你去組織一批可靠的人,扮成喊冤叫屈的百姓,等於成龍一到勝境關,李大人你在迎接他的同時,就讓這些人到于成龍面攔馬喊冤,告盧胖子的刁狀,讓于成龍產生盧胖子橫行不法的先入為主印象。”
“好,周先生妙計,本官馬上安排人去辦。”李率祖大喜答應。
“不能在曲靖縣組織百姓。”周培公警告道:“最好是從宣威羅平這些盧胖子目前手還伸不到的地方組織,或者從王繼貞那裡借一些雲南本地士兵過來,裝成百姓到于成龍面前告狀。否則的話,一旦讓盧胖子有了警覺,制訂了對策,那搞不好就會弄巧成拙了。”
“去辦這事一定要可靠,不能太多。”孔四貞也警告道:“而且從今天開始,替你辦這些事的人都要集中起來,由我的人監視,不讓他們和外界接觸,免得洩密老孃也是服了你了,上次沾益安家土司鬧事的事,擺明了是有人洩密,讓盧胖子提前有了準備,佈置好了陷阱等你跳,你這個蠢貨竟然還懷疑盧胖子會未卜先知,簡直就是蠢到家了”
“是,是,四格格教訓得是。”李率祖老臉通紅,點頭哈腰的說道:“奴才以後一定嚴格管教下人,不讓他們在胡來瞎來。”
“希望如此。”孔四貞冷哼一聲,又轉向周培公問道:“培公,你的第二步又該怎麼走?”
“第二步是一個字——拖”周培公陰陰的說道:“等於成龍到了以後,一定要暫時穩住他,用各種各樣的手段把他包圍起來,切斷他與外界聯絡的渠道,讓他無法和曲靖府那些刁民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