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知道這事。”
“加油,再挺幾天。”盧胖子打氣道:“只要留小格格在咱們這裡過了年,吃了年夜飯,這兩兄弟就徹底完蛋了。面子丟光的平南王爺絕對輕饒不了他們,平南王世子也絕對會大大感謝咱們。”
“你小子的目的不光是這樣吧?”吳應熊哈哈一笑,壓低聲音說道:“把平南王府的小格格在這裡多留一天,你也多一天找她聯絡感情的機會是不是?”
“謝世子體諒。”盧胖子奸笑,吳應熊笑得更奸。末了,盧胖子又趕緊把朱方旦拉了過來給吳應熊介紹,吳應熊也曾經聽說過朱方旦的神醫大名,現在見朱方旦竟然要到盧胖子的衙門去做一個師爺,自然也是大喜過望,急忙命令下人設宴款待不提。
盧胖子和吳應熊等一幫壞種在吳應熊家裡喝酒吃肉暫且不去提他,單說尚之孝和尚之禮又在吳應熊府碰了一鼻子灰後,見接回妹妹平息事端無望,也只好垂頭喪氣的回到尚之禮的府上,而孔四貞和耿聚忠、耿星河兄弟也早在這裡等候已久。看到尚之孝和尚之禮垂頭喪氣的回來,耿聚忠不由心中一沉,趕緊問道:“怎麼著?婉欹妹子還是不肯回來?”
“如果她肯回來就好了。”尚之孝沒好氣的說道:“見面沒說三句話就又哭又鬧,說什麼都不肯走,還害我們又捱了建寧公主的幾馬鞭。”
“之孝兄,這樣下去不行啊。”耿聚忠有些慌了手腳,說道:“這後天就是除夕了,婉欹妹子如果堅持不肯回來,還在吳應熊那裡過了除夕,等我們回到廣州福州,怎麼向父王交代?父王再問起小妹賭氣的原因,我們怎麼回答?”
“我怎麼知道怎麼回答?”尚之孝惱怒道:“大不了就據實回答唄,我們和四格格走得太近,惹火了婉欹那個臭丫頭,她就賭氣住進吳應熊家裡了。”
“四格格,這事可全都得賴你。”耿聚忠把矛頭轉向孔四貞,譴責道:“如果不是你派傅弘烈和楊國泰去刺殺婉欹妹子,還想玷汙她的清白名聲,事情會鬧到這一步嗎?”
“賴不著我。”同樣感覺騎虎難下的孔四貞沒好氣的答道:“你自己去問尚之孝,他敢往我身上賴麼?”
“之孝兄,這話什麼意思?”耿聚忠有點糊塗,轉向尚之孝詢問——他可不知道孔四貞派人刺殺尚婉欹,實際上是尚之孝的主意和要求。
尚之孝當然不敢向耿聚忠解釋,只是陰沉著臉不說話,許久後,尚之孝忽然一拍桌子,咆哮道:“事情壞就壞在盧一峰那個災星身上,如果不是這個災星搗亂,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沒錯,都是怪盧一峰這個禍害”孔四貞也算是找到了發洩口,拍著桌子怒叱道:“如果不是這個災星到處禍害,事情早在福建就可以完結了,怎麼可能會弄到這地步,讓我們個個都騎虎難下,束手無策這個禍害不除,我們永無寧日”
孔四貞這話倒是真真正正的發自內心,也無比後悔當初自己為什麼要放盧胖子這個禍害一條生路了,要是早知道盧胖子能把事情鬧騰到這個地步,孔四貞那怕是犧牲自己的雲南第一次,那時候說什麼也要把盧胖子這個禍害給千刀萬剮了
“四格格,乾脆動用你十三衙門的人,把那個盧胖子逮起來,一刀砍了”尚之孝也是氣急了,又一拍桌子吼道:“就算回去要挨老爺子的罵,砍了這個禍害,也能出口惡氣”
“你以為我不想?”孔四貞白了尚之孝一眼,恨恨說道:“如果換成以前,我早就把這個盧胖子給剁了,連個理由都不用給吳三桂那個老東西,量那個老東西也不會為了一個芝麻綠豆大的七品官和我翻臉可現在,這個死胖子名聲已經響起來了,不光是三藩王爺都知道他,就連皇上和鰲中堂都已經親自接見過他了,而且皇上還這麼重視他和寵愛他,我還敢這麼做麼?”
“那不能找個把柄收拾他?”尚之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