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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賓不顧她的哀告,依照嘉佩的指示將雞芭拔掉,準備跨下床,婦人苦苦的懇求他多幹她幾下,阿賓棄之如蔽屣,兀自離開她爬起來。他站過嘉佩面前,和昨晚一樣,阿賓是戴著保險套的,嘉佩替他脫掉,蹲彎雙腿到他前面,溫馴的在他Gui頭上吻來吻去。
婦人被綁在床上看向這邊,羨慕得不得了,仍然有一句沒一句的拜託阿賓再回來幹完她。
那男人嗚鳴已過,一抬眼就也看見嘉佩在吃著阿賓,才看明白原來阿賓是如此的驍勇粗長,不免自顧形慚,但是見到嘉佩專心舔舐他的樣子,痛楚才稍減,色心又漸生了。
嘉佩嘴巴吸吮著阿賓,嫵媚的秋波卻又向那男人拋來,故意作出春欲難耐的樣貌,那男人就是沉不住氣,眼中燃起熊熊的炙火,直鎖看著她。
嘉佩將兩膝張開,右手去解除著短褲的頭扣,然後將拉煉緩緩扯下,讓那男人巴巴的望著那裡面的白色半透明內褲逐漸露出一小片出來,若隱若現,引人暇思。
男人的眼睛離開她那腿根不過三十公分,看得是紅絲絡絡,喉頭咕咕作響。
嘉佩跪下膝蓋,翹起小屁股,則又是另一番景象。她雙手提住褲頭,先往上拉,讓臀肉擠出短褲外頭,真會迷死那男人,然後又輕輕的向下剝,讓內褲包裹著的美麗彎弧順利的寸寸展延,直到整個臀部都圓滿呈現出來。她再蹲起靠近男人的那條腿,脫下短褲,把飽漲的肉包子給他一次瞧個夠,那內褲根本遮不住嘉佩的肥美,同時貼肉之後又簡直是纖毫畢露,男人腦中嗡嗡迴響,忘了身在何地,雞芭不自主的又伸直挺硬,一抖一抖的跳著。
阿賓站在一旁,看著他的醜態,冷不防的縮腿頓足,一腳又踹在他的要害上,他這次傷得更重,痛徹心肺,眼淚鼻屎流滿一臉,悲慘的哀慟哭泣。
阿賓和嘉佩殘酷地欣賞他的疼苦,臉如寒霜,沒有任何表情。
婦人躺在床的那一邊則是噤聲不敢言語,一下子整個農寮只剩下那男人不規則的噎咽聲。
因為這樣,所以他們才聽見門外傳來唏唆的腳步和人語聲,好像有好幾個人正躡手躡腳的往農寮接近中,阿賓傾耳聽了一會兒,和嘉佩交換了一個眼色,他們很快穿上衣服。那婦人擔憂的扭晃著,阿賓見她不老實,撕來一片貼布,照著她的嘴也將她封起來,婦人閃躲不掉,只能睜大了桃花眼,無助地任人擺佈。
阿賓把婦人丟置在床上,嘉佩把男人的衣物踢到床下,阿賓抬拉起那男人,向雜物亂置的內間拖去,嘉佩跟著進來,剛剛躲好,農寮的房門慢慢的被推開,她們趕緊蹲下身來利用雜物掩護著,從交錯的空隙間向門那邊看去。
那扇板門終於被完全開啟了,門口站著三個縮頭縮腦的男孩子,帶頭的正是小龍。原來小龍和他弟弟,還有他的堂哥,昨天下午見到嘉佩之後,三人就一直竊竊私議,談論的都是嘉佩引人瑕想的姣好面容,與玲瓏身材,還有就是她帶回來一個男朋友,是不是和男朋友已經幹過那檔子事。青春期的小鬼懵懵懂懂,對男女之間一知半解,卻又興味盎然,小龍因為帶著他們去尋墳,因此成為訊息權威,他繪聲繪影形容她們的行進間的親蜜,根據他有學問的分析,嘉佩和他男朋友必當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三人同時發揮想像力,心猿意馬,魂不守舍。
今天早上,小龍在路上遠遠地看見嘉佩和阿賓牽著手往園子去,就趕忙去找來另外倆人,告訴他們這個訊息,堂兄弟們討論了半天,最後決定到園子裡去窺伺,搞不好能看見一些精彩的場面,於是三人相偕,前顧後瞻,小心的偷摸上來,結果園子當中安靜無聲,他們就向農寮靠推近,猜測嘉佩和男朋友一定躲在裡面。
當他們來到農寮門外時,阿賓和嘉佩已經提高了警覺,三人只聽到裡面有很低很低的模糊聲音,也沒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