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為滑暢,讓他可以插動得更快意,招招見底,點刺在她的花心上。
倆人都忘了各自在餐廳中都還有結髮配偶,眼下只想好好享受這肉體上的愉悅。他將她的上身拉起,她的腰因此向後圓弓著,抬挺胸膛,他的手沿著她的前腹上滑,順便捋起她的薄衫,直掀到她脖子下掛放著,露出白裡透紅的一對嫩|乳。他將她被扯歪了的內衣前扣按開,隨手棄在地上,雙掌捧住她的兩大團肉,一邊揉著,一邊也捏在那兩顆紅櫻桃上。
鍾小姐哼哼呦呦的,仰臉眯著眼睛,嘴唇圍成小圓圈呼氣吐聲。她的身體有他幫她抱扶住,兩手就向後輕摟他的屁股,小叔大嫂依偎相傍,站在野地裡,黏暱的扭動不停。
鍾小姐那小而緊的|穴兒口發揮出迷死男人的效果,他的雞芭被她的膣肉套吸得妙不可言,整根都像要爆炸似的,Gui頭連續充血得更大更有勁。這樣的硬雞芭插在|穴兒裡,把個鍾小姐也頂送得春情滿溢,心花怒放,斷斷續續忽高忽低地哦叫著。
說也奇怪,鍾小姐和文強作愛時,滿口的淫言浪語,現在和佳蓉的丈夫短兵肉搏,卻變得相當逞強,只是一直交錯著喉鼻音息,半句軟話都不肯說。僅管如此,身體的快樂還是一波波地湧上,從下體擴散到全身,再回歸到倆人接觸的小小面積上,他快速的抽送中,每一次都讓她產生出美妙的感覺,她有時憨憨的笑著,有時皺鎖眉頭,表情變化萬千,臉上漾起片片潮紅,呼吸急切而短促,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他的反應就比鍾小姐直截了當,他擋不住狂放的獸性,強插猛抽,把面對老婆時無法發洩的慾火一骨腦全弄向鍾小姐美熟的肉體,雞芭邊幹著,嘴上邊胡亂倉猝地狼不已,幸好朔風野大,掩過了他的嘶吼聲。
可是鍾小姐的臉蛋兒就在他的嘴旁,他的叫喊全聽進她耳朵裡,聽得她也血脈賁張,浪勁上衝,慌忙搖著屁股迎湊,倆人就像跳著熱舞一樣,幹得湯汁淋漓,沿著各自的大腿紛紛流下一條條的水紋。
鍾小姐的兩粒|乳尖被他捻得硬硬腫腫的,小|穴中遭到硬雞芭密集快速地衝攻,大小蔭唇不停塞進翻出,燒燙的浪水噴過一次又一次,|穴肉開始僵直痙攣,越圍越緊,她不由自主噘翹起嘴兒,哼叫聲變的更短更高亢,也更嫵媚動人。
最要命的階段終於來臨,那強勁的肉柱子雨點般的撞打在|穴兒深處,插的她媚眼如絲,抽得她嬌喘如蘭,腰枝忽然一連串的抖,鮮紅的嘴兒悠長地“啊……”著,全身到處都要爆炸似的,粉臀倉促迎合擺動,幾個寒顫過後,她深深“噢”了兩三聲,浪水大肆灑出,獲得了真正的滿足。
佳蓉的丈夫也正在關鍵時刻,多幹幾下就可丟精,鍾小姐卻全身痠軟,開始站立不住了。她的膝蓋失力的屈彎向一邊,身子溜溜地往下滑,他雖然努力要將她挽抱住,她還是撐持不了,頹然的蹲跌到地上,那當然就和他分離了。
她仰臉望著他笑,只看見他仍然僵直硬朗的雞芭正迎風而立。她有點抱歉,努力掙扎跪起來,扶摟著他的腰,甩了甩凌亂的長髮,低頭啟唇,也不理會倆人交混過的骯髒體液,就把那Gui頭含進嘴裡。
佳蓉的丈夫原來還有點不滿,見到大嫂曲意的來彌補,對她的芥蒂或恨意早已消散無蹤,他捧著她的臉,愛憐的來回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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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小姐知道他已經是強弩之末,只要再加把勁,馬上就會完蛋。她將Gui頭深深淺淺的吞吐著,雙手合套抓住那肉杆子,飛快地一上一下,佳蓉的丈夫忍不住“唔……唔……”哼叫,雞芭更酸漲無比。
就在這個時候,餐廳的後門又開了,佳蓉的丈夫透過灌木叢底下看去,門內走出來一個胖子和兩名少女,三人走到廁所前,便面面相覷,也對門上的那兩個字發愣不已,其中一個少女拖著胖子的手搖著,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