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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翎覺得很奇怪：&ldo;什麼怎麼辦？又沒有被開除，繼續上學唄。&rdo;

劉陳飛說：&ldo;可他進不了實驗班了。&rdo;

章翎說：&ldo;他要真有本事, 在哪個班都一樣。&rdo;

幾乎是同時，蔣贇正對姚俊軒說：&ldo;又不是被開除，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去哪個班不能做第一啊？&rdo;

姚俊軒冷冷地看著他：&ldo;資源不一樣，懂嗎？實驗班有全年級最好的老師，最好的學生，老師不用再去顧及那些跟不上的智障，進度最快，高三會給大家留足複習時間。這就跟考清北一樣，我明明可以上清北，結果卻因為有人搞我，我就只能去個普通學校，你覺得公平嗎？&rdo;

某個曾經也算是&ldo;跟不上的智障&rdo;撓撓頭髮，說：&ldo;可你就是作弊了呀，雖然是你幫人家，但對別人也不公平啊，你看，湯子淵不就是受害者麼？都半年了，誰來給他討公道？&rdo;

姚俊軒啞口無言。

兩個男孩一起往姚俊軒家走，蔣贇考慮半天，還是開了口：&ldo;我和你說個事兒，有個前四十八的理科生今天改文科了，所以，我可能會進實驗班。&rdo;

姚俊軒猛地停住腳步，難以置信地看著他：&ldo;你是不是要我死給你看？&rdo;

&ldo;不是，你遲早要知道這事兒，到時候知道了不是更生氣麼？&rdo;蔣贇說，&ldo;反正你現在已經快崩潰了，再多聽一個壞訊息，也沒啥。&rdo;

姚俊軒身子一晃，指著他：&ldo;你、你你你……&rdo;

&ldo;我是王八蛋，行了吧？&rdo;蔣贇抬手推了他一把，&ldo;走吧，別死不死的了，活著多好呀。&rdo;

姚俊軒家所在的小區很破舊，他家在二樓，如鄧芳所說，是一套小兩居，採光很差，房子裡瀰漫著一股中藥味。

姚俊軒的媽媽看到他們，露出驚喜的笑容：&ldo;軒軒？今天回來得這麼早？呀，還帶同學來玩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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