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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瑾瑜沒有回答他。
林謁也不在意,摸著蘇瑾瑜下巴,在他耳邊說,“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回去了再收拾你!”
車子在上路上一路行駛的,到了市區,馬上換了一輛車,甚至於,連著身邊的人也不同了。蘇瑾瑜不知道林謁要把自己帶到哪兒去,心裡沒有底。只好假裝鎮定。
不知一路換了多少的交通方式,有火車,還有汽車,甚至還有船。
等著再一次停頓下來。已經是到了雲南,離著緬甸非常的近。
蘇瑾瑜現在知道了,估計林謁是想把自己帶到他的地盤上去。他也不知道,白穆現在在哪裡。
越來越不安。
一路上,林謁把他看管的十分嚴,寸步不離,他根本沒機會遞出去任何的訊息。而且,林謁似乎看出來他的企圖。笑著說他若是有任何的舉措,就只能把上次的肌肉麻醉藥再用上一次。
蘇瑾瑜知道,林謁絕對做的出來,也就乾脆安定了下來。
林謁十分的狡猾,擅長怎麼不動聲色的避開警方的視線。
而現在,是在一個郊區的院子,已經是晚上六點了,聽著剛剛那些人的談話,應該是準備明天出境。
蘇瑾瑜明白,要是真的到了緬甸叢林,想要逃,只怕是更加的不易。
林謁不知和什麼人在隔壁的房間說話,他躺在床上假裝睡覺,只希望,林謁不要進來。
事宜願為,蘇瑾瑜聽見門響了一聲,他的身體一頓。
林謁走到了床前,注視著著床上躺著的人,“怎麼,我知道你沒有睡,別裝了,把眼睛睜開吧。”
沉寂了三秒,蘇瑾瑜把眼睛睜開,看著頭頂的人。
林謁笑了,“我只是隨口的試探一句,沒想到你真把眼睛睜開了,真可愛,我再想,要是你真的睡了,我就摟著你什麼也不做。既然你沒有睡……”
林謁一把掀開蘇瑾瑜的被子,“我倒是想知道,你憑著什麼把白穆迷成那樣了,嗯?不過,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只要你聽話,我不介意寵著你。”
林謁沉著眸子就要吻過去,被蘇瑾瑜一掌給推開。“滾。“
林謁的臉色變了變,“我沒什麼耐心,你最好別挑釁我,不然有得你受的。”
男人要是奮力的反抗,力氣也不小,不過,蘇瑾瑜哪兒是林謁的對手,畢竟林謁是練家子,他被林謁壓住了腿。
林謁至上向下的看著他,看著被拉扯中散開的衣服,卻沒有了進一步的動作。
蘇瑾瑜的手饒到了背後,一個男人被逼到這個地步,也確實可恥,衣服凌亂不堪得被扯開,他咬了咬牙,把手悄悄的繞到了背後,剛剛蘇瑾瑜把房間放得一個瓷的罐子藏在了身邊防身,
當時他還覺得自己藏著一個罐子防身,確實有點好笑,竟然落到如斯的地步,沒想到現在那個罐子還真派上了用場了。
他只想一罐子把林謁給砸死了才好。
林謁身體一側,避過了蘇瑾瑜扔過來的罐子,把蘇瑾瑜的手也壓制住,冷然的說:“亂扔東西可是女人的脾氣,我不喜歡。”
那個罐子在空中劃了個弧線,‘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一聲脆響,跟著就有人推門進來,“老大,怎麼了?”
進來的那個人看著床上的兩個人愣了愣,沒想到會是這個狀況。
林謁皺了皺眉,用身體擋住了蘇瑾瑜,拔出槍,對著那個人就是一槍,槍打中了那個人的一隻耳朵,林謁冷然得說,“我不是說了嗎?不管怎麼樣都不能進去,下一次再這樣,看了不不該看的,我就要了你的命。”
“是是是。”那個人竟然不敢叫一聲,臉上都是血,捂著耳朵退了出去。
林謁把槍從新收起來,“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