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鋒有些詫異,看著跪在地上的白衣女子,這不是光明聖女嗎?自己才剛回來,便來到京兆府來狀告自己,是拜火教教主讓她這麼做的吧。是誰給她的膽子,敢在京城狀告一位小侯爺?
錢鋒還未說話,一位黃袍錦衣的公子,來到了京兆府大堂。
開口說道:“傳陛下口諭!京兆府尹接旨。”京兆府尹立刻跪下接旨。
“拜火教救災有功,雖為異族人,但眾人平等。今拜火教有冤屈,京兆府需秉公執法,不得偏向任何一人。接旨。”
京兆府尹口中稱是,站起身來,喊道:“來人,快給二皇子搬把椅子!”
二皇子坐下以後,手指錢鋒問道:“這人是誰?為何他也坐著?”
京兆府尹趕忙上前答話:“回殿下,這位是小侯爺,也是今日苦主狀告之人!”
“既然是被告之人,為何還能坐在那裡,把座位撤走!”二皇子厲聲說道。
說完話他還色眯眯地看了光明聖女一眼,光明聖女則回以羞澀一笑。
錢鋒沒有等他們把座位撤走,便冷笑著站起來,將椅子踢向一旁。
二皇子一瞪眼,裝作十分生氣的樣子,錢鋒裝作沒看見。怪不得今天光明聖女敢來告他,原來是攀上了二皇子的高枝,有了靠山。錢鋒忽然覺得非常噁心。
京兆府尹聲音略顯溫柔地說道:“堂下原告請起身,你可有證據和證人,證明小侯爺搶了你教的聖物!”
光明聖女站起身來,梨花帶雨地哭道:“我教教主,被小侯爺勾結他人將他打傷,目前正在教中養傷。他便是證人,只是傷勢太重無法前來作證。”
“混賬!錢鋒。不要以為你爺爺是侯爺,就可以在京城為非作歹。拜火教教主與陛下相談甚歡,並引為貴賓,你竟然還勾結他人,打傷貴客,你可知罪!”二皇子沒等京兆府尹說話,率先跳了出來,呵斥道。
京兆府尹很是尷尬,不知該如何搭腔,只能幹看著。
“我有何罪?他們說我搶了聖物,便是我搶了?我說拜火教搶了文聖的東西,你們信不信?”錢鋒反口質問道。
“小侯爺請慎言,我們拜火教什麼時候搶過文聖的東西?”光明聖女反駁道。
“你們把文聖請來一問便知!”錢鋒不卑不亢地說道。
“你!”光明聖女無話可說。
“文聖是何許人也,豈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想見就見的。錢鋒,你休要在這裡胡攪蠻纏!”二皇子繼續說道。
“難道就允許他們說瞎話,不允許我說實話?二皇子,這裡是京兆府吧,堂上坐著的可是京兆府尹?”錢鋒反問二皇子,示意這裡是京兆府,二皇子沒有權利在這裡指手畫腳。
這話把二皇子說得啞口無言,閉上嘴,轉頭看了一眼京兆府尹。
京兆府尹一拍桌子,便問道:“錢鋒,你勾結他人打傷拜火教教主可有其事?”
“不曾有,我堂堂一位侯府的小侯爺,為何要勾結他人?為什麼要搶奪拜火教的聖物?侯府家大業大,什麼寶物沒有,為何要去搶他們的寶物?”
京兆府尹被說的啞口無言,不知該如何審下去。
二皇子忽然走下堂來到錢鋒面前,瞪著眼看著錢鋒。
只是可惜他的個頭比錢鋒矮了半頭,毫無氣勢。
二皇子裝腔作勢地小聲說道:“小子,你今天把聖盒交出來,咱就算完事。絕不追究你的罪名,如若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
錢鋒也小聲地回道:“二殿下,有句話不知你有沒有聽說過?”
“什麼話?”二皇子好奇地問道。
“龍生九子各有所好,但總有一個是笨死的。”錢鋒冰冷地說道。
“你!看來你是不識抬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