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往前竄行,到遠處的宮牆映入眼簾之後,夜月才暗暗鬆了一口氣,飛身往自己熟悉的宮牆上竄去。
變故突生4
到遠處的宮牆映入眼簾之後,夜月才暗暗鬆了一口氣,飛身往自己熟悉的宮牆上竄去。
那三天的值班,讓她對宮門的守衛站立的方位都熟悉到了極點,有了這樣的條件,在還有些迷濛的天色裡,夜月從宮門那些侍衛視線的死角處輕而易舉的躍到宮中。
卻不往深宮裡走,而是徑直走到一個離宮門不遠不近又可以隱身的地方,將自己隱藏起來,等待著。
看到張公公和南宮羽的身影之後,夜月眼裡就露出了笑意,靜靜的站在原處等他們走到路徑那端折身消失之後,才緩步從藏身處走出來,憑著本能跟蹤著他們的去向。
她等待的就是他們。
在剛才那一陣急速飛掠下,她敢保證這兩個人絕對會比自己更晚一點才到皇宮。
……
站在轉角處,看著張公公和南宮羽步入映入眼簾的大殿,夜月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前面,是皇宮中的演武廳。
除了天下豪傑在此為自己的功名比試之外,更是宮中皇子的練武場所。
她雖然不知道皇上在這個天光微亮時分,讓張公公將南宮羽召來這裡相見意欲如何,但心裡那種不安卻在看到演武廳的時候,更是強烈起來。
下意識中,似乎感覺到在這裡,即將要發生自己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這樣的感覺,一如她前一世聽到那個任務的地名時,一樣的心情動盪。
那一次,她為這樣的心動送了命,這一次呢?
靜靜的站了短短的數秒,夜月的眼眸更是冰冷深邃。
只是這樣短短的時間,就算是隔著那麼遠,她依舊感覺到演武廳裡有著她熟悉的某種氣息。
一種濃烈到極點的殺氣。
這樣的殺氣為何而起,又是對誰而來?
深吸了一口氣,夜月想了想,索性從轉角處走了出來,正大光明的朝從外面看上去貌似根本就沒有任何異狀的演武廳直走而去。
她在賭。
變故突生5
夜月往前走的腳步卻是慢到了極點,在她的身後,是一陣早就傳到她耳裡的細碎腳步聲。
腳步聲漸近,那些人的速度,比起她刻意的放慢,自然是快了許多。
十幾個人,除了細碎的腳步聲之外,沒有一個人發出多餘的聲音,在夜月差不多走到演武廳大門之時,匆匆忙忙的從她的身邊越過,踏進演武廳。
除了最前面帶路的公公,其餘的人,從他們的著裝打扮上面來看,應該是四大錦衣衛家族的北烈家族的成員,想必也是奉密詔而來。
沒有人往夜月的方向看一眼,皆目不斜視的踏進演武廳,作為錦衣衛,在皇上有密令的時候,他們眼裡、心裡,本來就只有皇上。
夜月勾唇一笑,在最後一個人踏進演武廳時,自己也同時加快腳步,緊緊的跟在比自己高大許多的身軀後,微微低頭,踏入其中。
這樣,在大殿裡那些人眼裡,她看上去就彷彿是北烈家族的成員一樣。
而北烈家族的人,雖然認識她,卻只會以為她也是奉旨而來。
兩廂誤會之下,她賭了。
而且,看樣子她也賭贏了,進入演武廳之後,不管是裡面的還是掩護她進來的人,沒有一個懷疑她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踏進演武廳,跟著北烈家族的人同時施禮完畢,在沒有一個人產生懷疑的情況下,夜月低垂著頭,跟著北烈家族的人退到一邊。
站在人群后,眼睛,卻不著痕跡的打量著演武廳裡的情況。
如她預料中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