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來?”
全楚楚點頭道:“衛老兒適才到達不久,由他師弟白骷髏孟化平,及黑煞手仇雲隨行,聽春碧說,這兩個怪物面目死板,就像兩塊木頭似的。”
江青這時閉上眼睛,在心中想道:“飛索專諸至止,目前可說是已腹背受敵,視為眼中之釘的自己逃逸突圍不說,現在又有長離一梟及藍翼鐵騎會諸人尋上門來,全立此刻,怕已傷透腦筋了。”
他將雙目微睜,看了雙飛仙子一眼,又想道:“但是,依目前情勢看來,不可能實時動手的成份較多,因為,煙霞出莊經自己六人大鬧之下,已有些損傷元氣,加以自己逃逸無跡,而全立屬下好手又有部份傷亡,依他那老奸巨滑的心性,必不肯於此惡劣的情勢下,貿然與武林中威名素著的東海長離島翻臉……”
江青想到這裡,不由望著雙飛仙子姐妹二人,暗中一嘆,心忖道:“憑全立為人如此陰詭狠辣,卻有著此等冰清玉潔的女兒,真是令人費解!”
全玲玲此刻心緒不寧的在室中來同走著,她希望長離一梟等人,能將江青救走,但是,她亦不願自己父親栽於來人手中。
這是一種矛盾的想法,自古以來,天下兩全其美的事,到底是太少,太少了。
全玲玲徘徊在“父恩”與“情郎”的錯綜情感中,她不能明目張膽的違抗她的父親,但是,她更不願自己摯心愛的人,遭有任何困苦與不幸。
室中寂靜逾恆,只有三人輕微的呼吸聲,以及全玲玲不安而來回蹀踱緩慢的步履聲,有節奏的響著。
忽然,樓梯又響,急促的腳步聲,復移向門外。
全楚楚急忙迎出,一陣輕細而尖脆的談話聲,已微微再起。
片刻後。
全楚楚神色惑然的姍姍行入。她奇異的道:“適才春碧又探得訊息,那長離一梟與爹爹談未數語,便要求將江公子等六人釋放出莊,爹爹自然拒絕了,但長離一梟並未翻臉,僅乾笑一陣,便與他同來約兩個怪物告辭而退,他們神通倒也廣大,竟然每人都隨身帶著一個軟皮氣囊,吹足氣後,便已坐上揚長而去。春碧說:“爹爹正在大發雷霆,一面已令諭全島嚴密戒備。”
全玲玲嘆息一聲道:“唉!咱們煙霞山莊雖然名震一方,卻也未見得能壓得下人家長離島,值此內憂外患之際,難怪爹爹要心情不佳了……”
全楚楚忽然一指江青鼻尖道:“喂,江公子,姐姐為你愁成這樣,閣下卻像個沒事人似的,悠哉遊哉的閉目養神,你心中過意得去麼?”
江青不由啼笑皆非,他尷尬的道:“二姑娘,你要我怎樣才是呢?”
全玲玲知道江青體內毒氣雖除,身體卻仍極孱弱,決然不能憤激傷神,她深恐妹子性急語直,觸怒了江青,是而,她急惶的道:“妹妹,別這麼說話,江公子身體尚未復原,再犯了病,可不是鬧著玩的。”
江青毫不介意,微微一笑道:“全姑娘,令妹如此一說,倒使我想起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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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目光向二人面孔上一掃,道:“現在,我等之間,已然庸存有隱秘,是麼?”
雙飛仙子俱皆輕輕點頭,沒有說話。
江青略一沉思,莊容道:“二位心中,定然不願在下落入令尊手中,對麼?”
全玲玲急速頷首,全楚楚向乃姐一望,亦做了一個相同的表示。
江青又道:“但是,二位姑娘亦同樣不願令尊為了在下,而與長離一梟諸人發生衝突,以免引起一揚殺劫,是麼?”
雙飛仙子對望一眼,又輕輕點頭。
江青正色道:“是了,在下此計,乃是於明晚此時,於在下體力稍為恢復之後,由二位姑娘設法,暗送在下出壯,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