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祭那幾天,我和青雨還準備回去一趟呢。來,先坐下歇息。”
“青山,我有急事。”
滕永雷臉上滿是急色,旁邊的一名青年也連道:“青山哥,青湖島的人去過咱們滕家莊。”
原本臉上還有喜色的滕青山表情瞬間一變,道:“叔,到底出了什麼事?”
“就是今天午飯之前發生的事!那青湖島大概來了一百名重騎兵,應該是他們的銀蛟軍軍士。那些人從各個莊子帶走三名獵人。在我們滕家莊,也要帶走三個!這如果讓我們選三個,我們還不會這麼急。可是,那青湖島軍士領頭的人,指名要帶走你爹,還有青浩!你爹他不是獵人,他們都要帶走,我們都感覺不對勁。那些人一走,老族長就安排我們過來報信了。”
“爹被帶走了?那青湖島的人,怎麼能強行帶走爹?”青雨大急。
“帶走的三人,是你爹,還有青浩,以及你永湘大伯。”滕永雷說道。
滕青山聽了,心中一陣怒意上湧。
青湖島的人竟然欺負到自己頭上,不過很顯然……在龐然大物般的青湖島眼裡,根本不需要在乎一個滕青山。
“最不妙的是!”滕永雷連道,“當時老族長,都已經提到你的名字!可是,那青湖島的人聽到你的名字,還硬是帶走了你爹他們三人。”
滕青山雖然急怒,可腦中也在迅速思索。
如果抓獵人做事,按照常理,知道其中一個獵人是一名先天強者的父親,一般都會給面子不會抓。因為抓先天強者的父親……純粹是和先天強者為敵。
“青湖島的人,竟然不要臉到這程度?”滕青山心中怒極,“難不成,他們認為我十七歲就達先天,威脅太大,而不敢殺進歸元宗……所以抓走我爹,故意引我過去?”滕青山想不到其他可能。
“堂堂八大宗派之一,如此齷齪不要臉?”
滕青山錯怪青湖島了,青湖島高層們還沒不要臉到如此程度,連抓來滕永凡那些人都不知道。這只不過是……嫉妒攻心的古世友擅作主張。
“青山,你爹他們不會有事吧?”滕永雷幾人看向滕青山。
“大家別太擔心。那青湖島也是八大宗派之一,應該還沒無恥到那程度。”滕青山嘴上說著,可事情牽扯到他父親,他的親人!他根本無法放心,當即喝道,“傳令下去,親衛隊在前院聚集,馬上出發!”
“是,統領!”
不遠處傳來喊聲,在府邸內的親衛隊軍士們一個個開始收拾行囊、武器,準備出發。
“叔,我馬上帶人回去。你們趕了三百多里路,也很累了,明天一早再走吧。”滕青山說道。
“不,這事我不放心,一起走。”滕永雷說道。
滕青山點點頭:“也好,我們就連夜趕回去。”
“哥,我也跟你們一起走。”滕青雨眼睛都有些泛紅了,她在擔心她爹!從小呵護她、關懷她的爹!
……
當即滕青山回自己屋子,立即將輪迴槍,裝有朱果酒的酒壺等一些東西放入包裹內。
“青湖島,希望你別真昏了頭!”滕青山眼睛眯起,轉頭又將箱子裡的人皮面具、‘天鷹爪’手套、裝有飛刀的皮套等物品都取出來,全部放進包裹內。這個包裹,是滕青山專門定製的。
內含天蠶絲材料,韌性極好。
背上包裹,一身青袍的滕青山迅速出了屋子。而後帶著妹妹、滕永雷等幾人,率領親衛隊一百軍士,迅速地離開了府邸出了東城門後,連夜趕往滕家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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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江寧郡,諸葛元洪書房內。
燭光昏暗,書房內只有二人,一個諸葛元洪,另外一個則是灰袍中年人。
“宗主!”灰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