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
“錦秀?秀秀?”滕青山看著女嬰,女嬰也眨巴著烏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看著眼前的‘大人’,她很喜歡這個陌生大人的氣息,讓她很舒服,不由得發出‘呵呵’的笑聲。
“青山,你到今天才回來,秀秀的滿月、百日,可都已經過去了。”李珺也走過來。
滕青山這一大家子人,其樂融融聚集在一起,談論著這一年多來發生的事情,對於這個家而言,滕青山就是天,就是這個家的支柱,滕青山回來,整個東華苑的笑聲都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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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青山回家的日子,過的很快樂,陪陪爹孃,教導兒女,再和小秀秀玩玩。
轉眼,便是臘月十一。
這一天,天氣格外的好,陽光燦爛。
可是整個形意門內幾乎處處都在談論著明天即將進行的一場大戰——嬴氏家族‘秦十七’和天神宮‘裴三’,於秦嶺山脈青龍山的大戰。
作為如今九州的三大強者中的二人。
此次一戰,誰不關心?
而且此戰過後,便是他們的滕門主,和那裴三一戰了。
……
“阿蘭,阿蘭。”屋內,滕永凡連低聲道。
“什麼事?”正擦拭著桌子的袁蘭回頭看看滕永凡。
“阿蘭,你說,咱們家青山,和那個天神宮裴三真正鬥起來,誰會贏?”滕永凡有些忐忑,袁蘭一瞪眼,連道:“當然是咱們家青山,凡哥,你別胡思亂想。”
滕永凡眉頭一皺,低聲呵斥道:“你這個老婆子,知道啥?我也想青山能贏,可是我都問過了,也看過那本《巔峰之戰》,那個裴三可不是好惹的,連摩尼寺都被他滅了,連禹皇門的那高手也被他滅了,連青山自己都說,四人中裴三最強,我現在急啊!”
袁蘭將手中抹布一扔,坐在椅子上,眼睛都有些泛紅。
“阿蘭,你怎麼了?”滕永凡連道。
“凡哥。”袁蘭深吸一口氣,小聲道,“你說,青山能不能不去和那裴三打?”
“天下都傳的沸沸揚揚了,人活的就是一張臉。”滕永凡有些遲疑。
“如果真鬥不過,去鬥,不是送死?”袁蘭急切道。
滕永凡一咬牙。
“對,阿蘭你說的對。”滕永凡握緊拳頭,在屋子裡來回走了兩趟,而後眼睛一亮,說道,“阿蘭,這樣,明天不就是那個秦十七和裴三一戰了嗎?我們和青山說,一起去那秦嶺山脈青龍山觀戰!”
“我們親眼看看,那裴三到底多強,我也從青山口裡探探風。”滕永凡思忖著,說道,“如果青山有一定的把握,我不攔著他,可若是一點把握都沒有,我死也得攔住他。”
“嗯,希望這個裴三,明天就戰死。”袁蘭忽然說道。
“你這個老婆子,夠心狠的。”滕永凡一瞪眼,隨即點頭,“不過,真那樣,倒是不錯。”
“外面都說,那裴三,可是個大魔頭呢。”袁蘭說道。
待得中午時分。
“爹,娘,明天你們倆也要去?”滕青山驚訝看著父母,父母這麼多年生活在滕家莊,對於九州大地強者之間的大戰,都是不感興趣的,這次竟然要去觀戰?
“當然,我們老兩口,聽裴三和秦十七的事,耳朵都聽出繭子了,我倒要看看這兩個和我兒子相提並論的高手,到底多強。”滕永凡直衝衝地說道,袁蘭也在旁邊點頭,一副很想去看看的樣子。
見父母如此,滕青山只能點頭:“好,明天我們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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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十二,早晨大霧瀰漫,此時整個形意門內都傳來陣陣練拳聲。
“爹,上一次裴三和黃天勤一戰,你沒去,這一次不會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