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旁觀的邱明山,也不由得暗暗點了點頭,同時對陳可逸的前景,感到不太妙:除非有奇蹟發生,否則以雙方的硬實力,實在沒有什麼懸念……
這也是在場諸人的一致看法:劉三刀敗局已定,唯一的懸念,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陳可逸輕輕開啟瓦盆,然後用剛剛泡好藥的鼠須,撩撥“部將劉三刀”。
這次他使用的是陳可軍方才教他的手法,輕輕地在劉三刀的白色大牙上一掃,劉三刀立即振翅長鳴,在瓦盆裡形成了回聲,嗡嗡作響,氣勢拉得很足。
呃,看來這法子還有的有點效果,看劉三刀這樣子,像是吃了春藥似的,亢奮地不行,揮舞著鉗子,像是宣花大斧。
當然,主要還是水珠的作用,改造了劉三刀的體質,陳可軍的“春藥”,起個輔助的提升作用,說地形象點,其實就像是體育運動裡的興奮劑。
“哈哈,放心大膽地衝!”陳可軍興奮地為劉三刀配了一句音:“我的大斧,已經飢渴難耐了!”
陳可逸聞言,頓時有一種風中凌亂的趕腳。
“部將劉三刀”和“抬櫬龐德”,都下到了鬥盆裡,隨著閘門一開,一場血戰似乎在所難免。
龐德明顯要比劉三刀魁梧,體格大了一大塊,額頭前衝出角,弓背闊領,翅膀磷光點點,黑紫色的大鉗霸氣十足,不愧是一隻猛將蟲。
謝思凱又用芡草撩撥了一下,龐德興奮異常,鬥志高漲,迅速衝著劉三刀,就衝將過來。大鉗子趁勢一揮,宣花大斧,攔腰夾至。
好強大的衝擊力!
反觀劉三刀,卻沒有立即給予針鋒相對的回應,不知道是不是被強大的對手給嚇呆了,不躲不閃,也不還擊,左翅被龐德的大斧劃過,被刮下一小片。
眾人看得直搖頭:果不其然,這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戰鬥。僅僅一個回合,劉三刀就受傷了。
不過這也沒辦法,實力差距太大了!
“哈哈,果然是神將級別的蟲子,充分詮釋了不動如山的涵義。”謝思凱得意地笑道:“莫非也是本著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宗旨?”
陳可軍被這句話給嗆著了,氣得直報怨:“我靠,真是邪門了,怎麼不反擊啊?即使不反擊,tmd也該逃吧,居然連躲都不躲,不會是嚇傻了吧?
我說老弟啊,我教你那撩撥的法子,你到底掌握了精髓沒?怎麼比不撩撥還慘?”
“這是一貫的習慣嘛,先讓對手三招。”陳可逸說道:“要揍人,先捱揍,聖鬥士裡的五小強就是這麼個套路。不管遇到的是高手還是菜鳥,都是這套流程。”
陳可軍很無語:“真就搞不明白,為什麼總是要先捱揍了再發飆,而不是一開始就放大招,把對手幹趴下呢?”
“廢話,你鬥地主的時候,先扔炸彈啊?”陳可逸的這個比喻,形象生動,貼合生活,具有深層次的教育意義。
陳可軍想了想,點頭說道:“似乎還真是這麼個理。”
理是怎麼個理,不過陳可逸沒告訴他實話:五小強之所以每次都要先被虐,再虐人,其實不是為了儲存實力;最根本的原因是——
劇情需要!
尼瑪一出手就把敵人幹趴下,觀眾還看個毛線?
正說話間,周圍又是一陣驚歎聲,原來劉三刀又被龐德給夾了一鉗子。
“哈哈,兩招已經讓過了,現在應該反擊了吧?”謝思凱戲謔地挑釁道:“再讓下去,只怕小命都不保了。”
“瑪德,看來需要哥親自出手。”陳可軍有些急了,掏出一根鼠須:“我來撩撥一下。”
“軍少,請尊重規則。”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邱明山,突然口氣嚴肅地說道。
無論陳可軍和謝思凱怎麼針鋒相對,他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