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妹妹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冉冬辰認錯的態度極為端正,一路跟著冉冬夜,出了餐廳,走到了自己開來的車子旁。
“小逸,我們先送你回去。”冉冬夜親自動手,為陳可逸開啟了後車門。
“自己回去就行了嘛,還送什麼送?”冉冬辰明顯又有些不滿意了,似乎覺得陳可逸這種土包子坐上自己的車,會造成汙染。
陳可逸看著這車子就來氣,尼瑪太騷包了,法拉利跑車,還是敞篷的,一看就是開出去裝逼泡妞的。你要是自己賺的錢,那還說得過去,居然伸手向自己的妹妹要錢出去瀟灑,實在不知道怎麼說。
“小逸,別管他的,上車。”冉冬夜有些不高興了。
冉冬辰撇了撇嘴,無奈地揮了揮手:“上吧上吧,大不了回頭去洗下車。”
“給你個建議,不要鼻孔沖天,免得看不到前方的路。”陳可逸沒好氣地說道:“就你這德性,沒事開個屁的車。”
然後一下子拉住冉冬夜的手:“我們來個午夜漫步,走回家去。”
冉冬夜先是一愣,緊接著心中湧起一股暖意,輕輕地點了點頭,任由陳可逸拉著手,歡快地邁開了輕盈的腳步。
冉冬辰完全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冬夜一直很理智的,這次怎麼這麼荒唐啊。有車不坐,居然要走路?
瘋了,簡直是瘋了!
這個土包子,我一定不能輕饒了他!
……
漫天繁星,夜風拂面,走在清冷的河邊,看著對岸的萬家燈火,冉冬夜心中沒來由地升起了一絲悸動。
她突然停下了腳步,正面對視著陳可逸,輕聲說道:“你現在終於明白當初,你多麼愚蠢了吧?”
在柔和的燈光下,映襯著她的高貴華美。酒醉微醺的狀態,臉色白中透紅,說不出的晶瑩剔透。
陳可逸搖了搖頭:“確實太蠢了。”
“你還敢冤枉我,以後我不會理你了。”冉冬夜冷哼了一聲,別過頭去,看著悠悠的河水,發起了小脾氣。
“你不也沒告訴我,你有個親哥哥啊。”陳可逸為自己辯解了一下,誰知剛說道半句,就被冉冬夜打斷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是我什麼人?”
汗,這女人一耍起小脾氣來,可是完全沒半點道理可講。別管平時有多麼知性和優雅,在這個時候都一樣。
不過話說回來,能讓她對你發脾氣,那說明關係很近了,不把你當外人看。
“我是能走進你內心的人啊。”陳可逸也不是省油的燈,一句話就把冉冬夜那看似堅不可摧的防禦給瓦解了。
“誰稀罕你走進啊,給我出去。”冉冬夜在涼風中,捋了捋長髮,有些撒嬌般地嬌嗔了一句,風情萬種。
陳可逸原本很想說一句“進去了就出不來”,但突然之間,他想起了自己的病。
現在跟六年前不一樣了,自己的時間已經只剩不到一年了,難道真要把人給禍害了?然後到時候,自己撒手一走,人家該怎麼辦?
但是直接拒絕的話,似乎也不太好,已經讓人傷了一次心了,再傷一次,那又於心何忍?
一時間,陳可逸只覺得千絲萬縷,心裡亂的很。
涼風一吹,終於讓他冷靜了一些:不動即是動,先保持若即若離比較好,靜觀其變。這種事情,或許應該讓時間來解決。
“你這個哥哥是怎麼回事啊,居然還要你給錢養著?”陳可逸不動聲色地就岔開了話題。
“他呀,整個就是一混吃等死的貨。他要是能靠譜一點,我怎麼可能這麼累?”說起這個哥哥,冉冬夜就是一肚子的氣:“早先的時候,我父母想培養他接班,結果讓他在底層幹了幾天,居然就出了大錯。其實出錯都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