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換上兩幅不同的面孔。這樣的人,現在已經很少了,值得一交。
“陳兄弟,依你看,是什麼問題?”
“不知道。”陳可逸坦白地答了一句,然後又接上一句:“管它什麼問題,無所謂。”
汗,這是什麼話,怎麼能無所謂呢?連什麼問題都不清楚,還怎麼治?
“我把儀器都帶過來了,陳兄弟儘管拿去用。”白雲飛很大度地表示道。
陳可逸點了點頭,儀器是必要的,掩人耳目的手段。只是這些儀器有些複雜,自己恐怕不太會使,要是一出手就顯得不專業,那就有損形象了。
“白兄,我一個人可能忙不過來,能不能請你幫個忙?”
“當然沒問題。我給你打下手,也是一種學習。”白雲飛沒有想太多,覺得陳可逸讓自己幫忙,那是因為看得起自己。要知道,搞學術研究的人,個人意識都很強,除了自己的助手,一般是不喜歡別人插手的。
一來怕別人笨手笨腳搗亂,二來,怕偷師。
陳可逸對此。居然一點都不介意,由此可見是真正的高人中的高人,境界之高深,非常人能及。
白雲飛樂呵呵地將儀器開啟,把一顆爛掉的桃子切了一個小片,進行全方位的診斷和分析。半晌後,看著那些資料,撓了撓頭。
“太不正常了,各項資料都不合常規。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白雲飛搖頭說道:“看起來需要進一步的分析。”
謝思齊一聽,頭都大了:進一步的分析,那意思是,今天沒戲了?靠。費了那麼大的勁,結果全都白瞎了?
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陳可逸的身上,目光灼灼地望著。
“恩。進一步的分析,是必要的。”陳可逸的這句話,讓謝思齊險些沒有昏厥過去。
但他立即又跟上一句:“不過。分析歸分析,治療歸治療,兩不耽誤。”
“不是吧?不分析出來,怎麼確定治療方案啊?”白雲飛表示聽不懂陳可逸的話,直搖頭。
就連夏冰都覺得,即便以自己純粹外行的判斷,都覺得陳可逸太過兒戲了。
“還是先分析一下再說吧,要對症下藥才行嘛,是不?”她輕聲勸說了一句。
“沒關係,不用對症也能下藥。”陳可逸手一揮:“咱們先治療一下再說。”
然後,他又準備故技重施,弄一些藥水出來,用罐子裝上,噴到桃樹上去,能治好就治好,治不好就拉倒。
但是問題來了,巨山農場的狀況跟桃源村不一樣,這可是特供的蜜桃,不允許噴農藥的,上哪找罐子去?
“這裡的農作物,都是用什麼來灌溉的?”陳可逸問道。
“我們有完備的灌溉系統,採用的滴灌方式。”謝思齊的助手趕緊介紹道:“不但節水增長,還能提高肥效一倍以上。”
我靠,滴灌,太精細化了吧!
陳可逸頓時感覺到有些頭大:滴灌的系統,管道四通八達。
這麼大一片桃林,哥的那麼幾滴水珠,要是透過管道來運輸,感覺就像是往大海里灑了一泡尿,浪花都濺不起一點點。
想到這裡,陳可逸就推翻了拯救整片桃林的打算,還是先以點概面,治好一棵樹再說,讓他們知道哥的厲害,心裡就有盼頭了。
“我要開始配藥了,你們先回避一下。”
謝思齊不敢怠慢,把陳可逸帶到特備的一個實驗室裡,任他挑選,然後一干人等都在外面慢慢等。
白雲飛也很知趣地站在外面,同時心裡在琢磨自己的配方,但想來想去,還是沒想通透,腦子有些凌亂。不得不又嘆了一句:還是陳兄弟淵博。
不一會的功夫,陳可逸從實驗室裡面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個玻璃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