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千年的白酒,口味對不上嘛。”
說道這裡,杜少得意地晃了晃手中那平淡無奇的酒瓶子,說道:“我這酒,是一個釀酒大師的收山之作,一共只有9瓶,我爺爺花了高價,輾轉得到了一瓶。現在已經有五十年的歷史了吧,不是我吹,這瓶酒的行情,無價!”
陳可逸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酒文化,似乎是一個大事業!(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四章 十大酒局
其實陳可逸現在都不太喜歡喝酒,但不是對酒本身抗拒,而是現在喝酒的場合和氣氛,讓他很不喜歡。
現在的人喝酒,基本都是在應酬,推杯換盞,酒到杯乾。還有直接以喝的杯數,來與生意的金額掛鉤的,一杯一千萬之流……總而言之,給人的印象,就是以把人喝趴下為目的。
在這種氣氛下喝酒,表面上鬧鬧嚷嚷,賓主盡歡,但誰真的能品出酒是什麼味?別說品味了,不知道有多少人下桌後,吐得稀里嘩啦,一整晚睡不著,難受地要死。這是在享受,還是在受罪?
更別提現在市面上賣的酒了,別管高中低檔,全是流水線的產物,新增劑多如牛毛,動輒還查出點塑化劑來……這不是在喝酒,這是在喝毒藥。
以陳可逸現在這身體,基本都對這玩意敬而遠之。不過這並不代表他真的不喜歡酒,恰恰相反,他一直都很嚮往一種喝酒的境界。
那種境界,綿延幾千年,浸透在漢賦魏風中,存在於唐詩宋詞裡,在悠悠歷史長河中,留下一道清晰的印記,書寫了一個民族的風流。
這是一種文化,一種境界。只是到了現在,丟失了內涵的韻味,成為了單純的交際工具。
“咚”的一聲輕響,瓶塞被輕輕地拔開,頓時就有一股醇香從瓶口瀰漫開來。
杜少不知道從哪裡找來幾個青花瓷的高腳小酒杯,緩緩將瓶裡的酒液,分別倒了半杯進去,發出一陣汩汩的輕響,晃盪出一絲調調來。
“只能喝這麼點啊,多了不行。”杜少小心翼翼地將酒瓶子的塞子重新蓋好。生怕被人搶了似的:“我這都是偷偷摸摸拿出來的。要是讓我家老爺子知道。會罵死我的。”
“小氣!”唐少笑罵了一句,倒是沒有太往心裡去。他知道這酒的珍貴,能品一口就已經是給足了天大的面子了。換個人來,根本連看都別想看一眼。
陳可逸沒有說話。不過心裡卻是估摸著:這酒珍貴不假,但杜少既然能夠拿出來,那說明杜家可能還有更好的酒。
看來這個杜老爺子,藏貨可是不少。典型的酒鬼一枚。
這個酒鬼,可不是罵人的話,而是到了一種境界的人。
“唐少,陳哥,還有這位兄弟,別愣著了,來品品這酒的味道。”杜少繼續介紹道:“這酒是大師一生的經歷感悟,最終的收山傑作,還有一個很文藝的名字:說愁。”
陳可逸小心翼翼地端起酒杯,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但覺一股酒香撲鼻而來。凝而不散。這味道並不刺激,有些淡淡的,但足夠醇厚,歷久彌新。
微微仰頭,輕舉酒杯,倒了一滴在舌尖。
僅僅一滴而已。
一股辛辣味頓時在舌尖炸開,差點沒把陳可逸給嗆到,但片刻之後,又變成了一股醇香,厚重而平和,讓人不由自主地有了一種心靈上的平靜。
到得最後,又品出一絲香甜……但到了最後的最後,卻又夾雜上了一點點苦澀的餘味。
“年輕時,暴躁濃烈;中年後,穩重平和;到老了,品透了人生五味,剩下的只有甜;但到了最後的最後,人生終究還是一個字,苦。”陳可逸感慨地搖了搖頭,輕聲吟道:“少年不知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