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房間!”
說著就將她往她過去的房間拽,被楊玲狠狠甩開:“楊管家,那是楊玲的房間,不是花玲的房間!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現在是花家的大小姐,你只是個管家!你在用什麼身份管我?”
“我是這裡的管家,我還是你的父親!”楊管家瞪紅了眼吼道。
楊玲不屑的瞥著他,驕傲的仰起頭,踩著高跟鞋啪嗒啪嗒的往門外走去,頭也不曾回過。
她聽到父親在身後喊:“你今天走出這個門,我就沒你這個女兒!”
腦中突然就浮現出花小西離開家的那一幕,她在想,小西當時是不是和她現在的心情一樣,義無反顧。
花母走出房間,站在二樓高高的俯視坐在樓梯上老淚縱橫的楊管家。
她慢慢的走下樓梯,優雅的停在楊管家身前,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疏離:“楊管家,你一定恨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吧?”
像是瞬間蒼老了十歲的楊管家抬起通紅的眼睛瞪著花太太,如一隻老狼般的表情,卻見花太太聲音淡然卻透著掩飾不住的恨意說:
“我們家小西從小到大對你家楊玲怎麼樣你應該知道吧?你可知道你家楊玲對小西做過什麼?”
四十八。鴻門宴二
黑色的賓士停在一棟豪華奢靡的大廈前,這是一家五星級的大酒店,四層樓高的金碧輝煌的金漆招牌,線條簡潔的倒V字圓弧圖案由上而下直刷下來,門口兩個門童左右而立,見車停下,其中一個門童機靈的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為花父和楊玲拉開車門,在看到楊玲時眼睛立刻一亮。
楊玲有些得意,嘴角扯出一絲不屑的笑容,高傲的像個女王傲慢的昂起下巴,可人的偎依在花父身側,露出乖巧甜美的笑,潔白的玉手套著花父的胳膊進了這家酒店。
另一門童不屑的冷哼:“不就一被人包養的小丫頭嗎,得瑟什麼?戚!”
“會不會搞錯了?”拉門的門童疑惑的說:“那女的長的不像做雞的啊!”
“你以後看多了就知道了,我們這酒店裡多的是在校大學生,那種是高階雞,有素質的雞,專門陪那些商界大亨,豪門政客的!”
“原來是這樣,那男人年齡都夠做她爸爸的了!”
“那算什麼,還有夠做爺爺的呢!”
常天榮確實已經做了爺爺了,五十多歲的人,看上去並不嚴肅,眉目坦然隨和,再笑幾分還真像電視裡出現的為農民當家作主的清官形象,如果不是出現在這裡的話。
看到楊玲時眼睛也只是淡淡瞥過,閃過讚賞,並沒有其它褻猥的東西,或者急色的舉動等等,笑聲爽朗。
花父介紹說:“小玲啊,來,認識一下,這位是H市市委書記常書記!”
楊玲倒也乖巧,甜生生的喊道:“常書記!”一派羞澀知書達理的模樣。
她確實緊張,常書記不同她以往看過的任何一個男人,目光就像長江裡的水,看不出深淺又不露聲色,讓人猜不透他是怎麼想的,也猜不透他在想什麼,說話做事滴水不漏的,還挺幽默。
後來談到學校問題,楊玲才有說話的機會,一般也都是常書記控制著話題,其他人應和著,人就那麼幾個,果然是私宴。
宴會到一半,突然有人提議去打高爾夫球,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笑罵道:“天都這麼黑了,還打什麼高爾夫啊!”
常書記溫和的問楊玲:“小玲啊,你會打高爾夫嗎?”
楊玲抿嘴淺笑,用甜美的嗓音謙虛的說:“會一點!”
“哦?看不出來你小小年紀還會打高爾夫啊!”常書記高興的說:“那什麼時候有空出來也教教我!”
說到玩,楊玲總算輕鬆了一些,神經也不再緊繃,高興的說:“您是天神一般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