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飛揚營沒有現成的轎子,也許……”史英標又瞅了我一眼,拉長腔調,“以後會有,但是現在……請營首你湊合一下吧。”
我剛要說“還是不用了,我感覺我的腿好多了”,史英標上前,拉著我的手,將我向著那危險物品上送。
他的身子太長大,胳膊伸出,似乎能將我環抱個兩圈有餘,真是憤怒,舜都的人未免發育的太好了吧。
而我懷疑如果我再反抗的話,史英標他會二話不說把握抱上去。
太丟臉了,於是權衡利弊之後,我自動乖乖地上了椅轎。
一路上的顛簸,心酸,曲折那是一言難盡啊,總之到了飛揚營之後我已經暗自下了決心:有生之年可就坐這麼一次這危險的交通工具。
這哪裡是轎子啊,簡直是酷刑,那幾個傢伙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幾次把我顛的快要飛起來。
簡直有幾分謀殺上司的勢頭。
我暗暗幾下那幾個傢伙的摸樣,陰險地想:以後就把你們統統趕出飛揚營,讓你們去抬花轎去,切,這本領真是夠到家的。
然後我見到了傳說之中的皇帝直屬部門,皇城內最強也是最內層的防禦部隊:飛揚營。
還沒有進門,耳畔就傳來一陣亂糟糟的:“大!”……“小!”……“靠!”
之後,我的頭也跟著大大小小,最後靠了起來。我邁步入了飛揚營大門,步入正廳,看到的就是這麼一篇繁榮的景象。
幾個飛揚營士官打扮的傢伙歪戴著帽子,跟幾個根本沒有戴帽子的禁衛軍,正在賭的熱火朝天。
我略略一怔,隨即咧嘴一笑,揹著手走到幾個圍在一起擲骰子的傢伙跟前,探頭看過去。
“看什麼看?要下注趁早!”坐莊的那個人說。
骰子嘩啦啦響動。
我伸手摸摸鼻子:“兄弟我有點囊中羞澀,哪位先借點給我來當賭本?”
一幫飛揚營計程車官跟禁衛軍都用鄙夷的目光看著我。
“沒錢你還要來賭?”坐莊地叫著。
隨即旁邊又有人說:“咦,這小子的服色……啊……這是!”
大廳內逐漸的一片鴉雀無聲。
“怎麼了?誰願意借?”我笑眯眯地。
幾個禁衛軍移動腳步偷偷向外走。
“站住。”我拉長聲音說。
幾個人立刻停住腳步。
我一笑。從旁邊拉過一張椅子,坐上去:“幾位大哥,是禁衛軍哪一分隊地?真是有心啊。居然自動跑來飛揚營聯絡感情,莫非是聽說我玉某人今日光榮上任。特意流過來恭喜的?”
“果然是他……”
“新科……”
竊竊私語聲響起,又靜止。
大廳之內,人人面面相覷。不敢說話,也不敢再動一步。有人偷偷將帽子扶正。
可惜被我看見了。
我冷冷一哼:“史英標!”
一直站住門口用鄙夷眼光看著全場地史英標出列:“屬下在。”
“把這裡有份兒參與的人的名字全部都記下來。”
“是。”他回答。
“營首請恕罪!”頓時之間。飛揚營地這些敗類們一起躬身求饒。
而那幾個禁衛軍則大呼“統領恕罪!”
我冷冷哼:“各位兄弟,不要驚慌,都站起身來說話。”
沒有人敢動,有幾個想要起身的。迫於壓力,動了動趕緊又垂下頭去。
“大家想必都認得我這一身兒吧?”我笑著。“兄弟們都很給面子,還認得我玉某人,讓玉某人我十分感激,我第一日擔任營首,跟禁衛軍統領,本來不應該跟各位過不去的是不是,可是啊……”我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