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得駭人的,是能驅動國家,甚至改變歷史的!前不久,不是就有呂布因迷戀貂禪,而殺了自己主子董卓的先例嗎?”
司馬懿話音未落,那靈虛早已鐵青著臉,面上的肌肉禁不住的炬抽搐著,面目變得更加猙獰恐怖。
他哆嗦著嘴唇,緊裹雙眉,悲傷而激昂地說道:“司馬懿,你答應過我,不提我兄長之事的……像他那種愚昧的人……充其量也只不過是個無能的弱者而己!你提起他時,我只感到有─種恥辱感司馬懿瞥了他─眼,臉上浮現出─絲讓人難心覺察的詭秘的笑容。
他深沉地說道:“哼……你把就算是關羽、張飛聯手也不見得能打敗的兄長,稱為弱者?既然如此,靈虛啊……你就用你那超越了令兄的本領,好好地養精蓄銳吧:以備將來取下‘龍之子’的首級。”
靈虛漠然地走向前去……在新野城城內的練武場──四周已圍滿了許多人,他們都全神貫注、聚精會神地盯著場內正凝神以待,對峙著的趙雲與龍天揚二人,他們都想知道對方到底有多高的本領,因此,就決定在此印證一次。
只見趙雲沉腰屈膝、拉開馬步,左手平端棍身,右手握住棍身中間,向下一沉,凝神注視著對面的龍天揚。
龍天揚雙腿微屈,不弓不蹲,左手箕張,右手掣著一根三尺長許的短棍,向下斜擺。面色凝重、目不轉睛的看著趙雲。
二人在場中緩緩轉動,凝神以待、伺機而動。場中氣氛甚是嚴肅。兩人就這樣對峙著……趙雲只覺已有汗珠沁出,並從額上緩緩流下。
他暗道:“這……這就是從前的那位天揚嗎?他何時練就瞭如此深厚懾人心魄的‘氣’?連現在的我都已感到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緊張感,只覺得天揚他渾身都透出一股強烈的壓迫力。我得全力應付,不可小覷他。
龍天揚見趙雲右手一沉一挺,已將長棍指向他。兩人緩緩地繞著圈,全神對峙著。
龍天揚看著趙雲那伸著的長棍,心裡暗道:“不愧是趙雲將軍……竟連他掌中的長棍的棍尖上也凝集、充滿了這麼強的氣……!看來,這和上次與‘虎豹騎’裡的柳忠斯戰時的情況不同,要比它更耗力,如果是隨意出手的話,那一定會挨棍的。
我得小心應付才是。“
想至此,龍天揚便更謹慎的防備著。兩人依然是如車輪般轉動對峙著。
周圍觀看的眾人見狀,都紛紛議論著。有一位較胖的中年漢子疑惑的說道:“喂!你們看:”龍之子‘他與趙將軍從一開始,就一直互相注視著對方,到這時我想已有─盞茶的功夫了,我真搞不懂他倆要對峙這麼長的時間幹什麼?一上來就立即交手比起來,那才好看,這……明明是趙將軍先擺好架勢的,但他卻一點也沒有開始動手的舉功。
難道說:“龍之子‘真有那麼’強‘嗎?’‘這人說完,側首向身旁一位較瘦的漢子看走。
那較瘦之人面帶惕色的說道:“你……看著問我?你問我……我問誰?”
此時,冬梅正巧從他們旁邊的走道經過。二人所說的話,他一字不漏的全聽到了。當她聽到那較胖之人所說的“……‘龍之子’真的有那麼‘強’?這句話時,她猛地記起這個‘強’字有關龍天揚的事情:在三天前,龍天揚的師父航一,曾來到新野城,冬梅想起在前不久,她在安林重遇龍天揚時,正被‘虎豹騎’的柳忠擊成重傷,幸被龍天揚所救。之後,她對那‘雲體風身’之術佩服得五體投地……驟見航一來到,便不失時機制想讓他教自己‘雲體風身’之術。誰知,她剛向航一說出,那航一便搖頭拒絕了。冬梅當時見此情景,不由怒道:”前輩,為什麼?為何你能教天揚‘雲休風身’之術,卻不能教給我呢?“
當時,航一面色肅穆,沉重的對她說:“因為……因為,你還不具有學‘雲體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