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錢:“和我們一起埋伏的這麼多人得嗎?為什麼我們一點都沒有察覺到的?”
鄔行知有點一言難盡得回答道:“有沒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們是專業的,我們是業餘的。”
江錢:“算了,我們也趁亂拿點什麼吧,起碼有錢了,我們不用再吃紅薯趕路了,我這幾天放屁蹦得屁股都疼了。”
鄔行知想了想:“也是,趁亂吧”
江錢:“我們要得也不多,就車軲轆上的那個大寶石,我摳一個,你摳一個,應該也夠了。”
鄔行知:“行吧”
兩人就偷摸得起身,花式身法躲開那些砍過來的刀劍,目的明確得去偷車軲轆。
就在兩個人摸到車軲轆的時候,有人喊了一句“放箭”
江錢和鄔行知背後一涼,後頭就看見漫天得箭羽飛來。
江錢:要死了!
鄔行知:要死了!
下一秒,全部箭羽就被擋了回去,接著馬車的簾子就被掀開,走下來得是一個身形挺拔黑髮玄衣得男子。
江錢第一眼就看到了,這人臉上戴得面具,居然是金子做的,有錢!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
在江錢看面具之際,那群山匪已經全部被抓了起來。
那玄衣男子看了一眼趴在他車軲轆上的兩個人。
江錢兩人還是不為所動,沒人動他們了,那可以更加安心得摳車軲轆上的寶石了。
玄衣男子等了兩分鐘,還是沒有看到那兩個回頭的,隨即給了旁邊的管事一個眼神。
管事立馬會意,上前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有點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得,索性直接喊:“二位,你們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們公子要啟程了,二位看著也不像那邊那一夥的,勞煩讓讓,車軲轆現在不需要擦洗的”
江錢和鄔行知低著頭在商量對策,江錢眼神問鄔行知:該怎麼辦?
鄔行知:我不知道啊,我哪見過這樣的啊。
江錢:媽的,這玩意鑲嵌得那麼緊實幹什麼!
實在摳不下來,沒辦法,人家都拿著棍戳了戳江錢得背了。
江錢反手一拍還在堅持得鄔行知,兩人站了起來,不過還得是抬頭看人說話的。
碼農是天生得i人,只能讓不那麼i人的江錢說話了。
江錢回頭道:“相逢既是緣分是吧,不知道公子是否有意搭載我們一程?”
管事都不用自家公子發話,就領會到意思了,“那你們隨他們一道吧,到了官府,他們會有辦法的,看二位的衣著,應該也是修仙中人,為何如此……”慘
管事更想說得是,咋還穿著女裝開口一嗓子大老爺們呢。
江錢立馬解釋道:“不是,我們不是一夥的,還有,公子,你救了我們,我們無以為報,以身相許,您看可以嗎?”
鄔行知抬眼難以置信得看著江錢,這是什麼虎狼發言。
這也讓在場的眾人齊全沉默了,就這時,有人過來稟報傷亡損失情況了。
江錢看有希望,再自薦道:“我很能幹的,吃得也不多的!以身相許您看不上的話,當牛做馬也行的”
許久後,玄衣男子出聲:“我不好龍陽,你還是不要以身相許了,你當牛做馬吧,我正好缺個拉車的。”
江錢:特麼的,果然,好看的才能以身相許,不好看的只能當牛做馬的。
殊不知,面具後面的商權完全是看見了他們兩人的衣服帶了靈劍宗的標識,才覺得還有用能帶上的。
拉車本來是用馬的,剛剛山匪們為了阻止車隊前行,把其中的兩匹馬給捅死了。
現在好了,有兩個苦力一起拉了,拉得還是後面運貨物得車。
因為兩個人的速度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