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隻白嫩纖細得手,從江錢手裡快速得拿走了他的小錢錢。
江錢:“啊啊啊”
孟鐵柱又把銀子給放了回去,江錢停止了尖叫,一停,孟鐵柱又把它給拿走。
來來回回的,喊的隔壁偷聽的商權都煩了,從隔壁砸了兩顆石子過來,正中兩人。
倒下去之前,銀子是在江錢手裡死死握著的。
所以商權翻過來得時候,看到倒地的兩人,再看看他們院裡連草都要拔光吃掉的地皮,搖了搖頭。
商權:“沒辦法啦,所以你們吵到我睡午覺,總要給點賠償得吧”
商權上去抓住江錢緊握著得手,一根一根的把手指給掰開,把那塊碎銀子拿走,再翻牆而走。
商權看了看碎銀子,嘖,就這麼點,抓得真緊,這個小太監可真是個守財奴的,聽他們的意思,他們是在找他了,又是那邊的人?
奇奇怪怪的,好像腦子還不好使的樣子,好像也不是人的,應該也不需要自己動手,他們就能自己把自己給玩死了,沒意思。
醒來後的江錢,發現自己的手指很痛,張開一看,果然,銀子沒有了。
轉頭就想找剛剛想要拿他銀子的孟美人,也就是他現在要伺候得主子。
本來想上手把人扇醒得,結果就是巴掌還沒有到人臉上,人就醒了,這要扇不扇得怪尷尬得。
孟鐵柱:“怎麼,你要欺主了?小錢子,注意你的態度啊!”
江錢:“你把銀子還給我”
孟鐵柱:“什麼銀子,我可沒有拿你的銀子,我醒得比你還晚呢”
江錢:“那也不排除你的拿了我的銀子,再假裝暈倒的。”
孟鐵柱:“撒手,我可沒拿。”說著就想走人。
江錢:“我不信,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不是你拿,這銀子還能長腿跑了啊”
孟鐵柱:“有沒有可能是你自己掉了?”
江錢把他的手伸了出去,手上面是被掐紅了得手指印,一看就知道是強行掰開的。
江錢:“這肯定不能掉的”
孟鐵柱:“我特麼身上除了這身衣服,哪裡,哪裡還能藏銀子,你說吧,你找吧。”
江錢面對銀子,可沒有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這個想法,再說了,他現在可是太監啊,上手就搜。
孟鐵柱被掐到了癢癢肉,開始想掙脫了江錢的手,江錢以為她是心虛要跑,更是抓死不放的。
孟鐵柱咿呀亂叫的,那邊在曬太陽的商權被吵得煩死了,這時候有暗衛跳了下來,問商權是否要滅口。
商權讓他退回去,現在還不是時候,金國得皇宮一直在盯著他,快要到他回家得時候了,有些人要著急了。
但是,隔壁的倆貨真的很吵,索性的商權回房帶了面具,從地下密道出去了。
兩個人鬧了一會,江錢在孟鐵柱身上實在找不到那銀子了,感覺他的天都塌了。
孟鐵柱提了提躺在地上看天無慾無求的江錢,“你哭啥,你的銀子已經產生價值咯,起來咯,別一副要死的樣子。”
江錢翻了個身,不想聽。
孟鐵柱再踢了踢,“哎呀,你們不就想用這點錢打聽訊息嗎?不就是想打聽孟鐵柱和那個商國質子嗎?我告訴你啊”
江錢有氣無力得說:“你講吧”
孟鐵柱:“真不知道你這麼就能選上的,就這德行”
江錢一聽這個,猛的坐起來:“你說啥?”
孟鐵柱:“咋,伺候我大半個月了,還不知道我叫啥啊”
江錢:“我那需要知道啊,我都混到來伺候你了,我還要什麼求知慾”
孟鐵柱:瑪德,混的那麼差,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