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擔心札克,不知道他去尋找團長的事情怎麼樣了!”
巨漢想了想,“札克大哥應該不會有事的,他武藝在我們之上,又非常聰明——即使找不到雷歐,也應該可以全身而退。”
博斯克堅持道:“或者也不是他——我反正是有些擔心,總覺得有點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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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迦的腳踝被綁著,頭上腳下地懸吊著,底下是滾沸的大鍋,裡面的液體不是水,而是顏色更深的東西。好像帶著一些紅色調。
也許是血。
槓桿拉下時發出了唧唧的響聲,納迦又往下多掉了一寸。他的臉扭曲了,嘴張得大大的,就好像在尖叫一樣。但是沒人能聽到他的尖叫聲。只有槓桿的以及看不見的施虐者幸災樂禍的笑聲。
模糊的場景一轉,槓桿了視野,被一隻好像沒有跟其他任何東西有所連線的手慢慢地拉著。
他下降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
然後那個邪惡的笑聲又一次傳了出來。手快速地一拉,讓槓桿開始轉動。
尖叫回響著,非常地刺耳,那是痛苦的吶喊死亡的吶喊。
在札克完全張開眼睛之前,汗水了他的眼睛。他將臉上的水擦去,搖了搖頭,試著要把可怕的景象從腦中甩去,並且調整自己對周遭環境的反應。
他本來在一個隱蔽的山洞裡面,躺在後面一堆充當床的雜草上面。火堆依然在燃燒,發出微微的光芒,然而卻沒什麼用——這一晚就像其他的夜晚一樣,又是另一場夢魘。
札克翻了個身,從床上坐了起來,每樣東西都在它們應該在的地方。兩把長刀仍然在手邊,而那一塊獸肉也依舊懸掛在洞正中,門口堵住入口的大捆柴草也沒有被人動過。
但在札克的眼中,沒有一樣東西是放在應該在的地方。他試著透過柴草看了看外面的一片黑暗。哎,他所能看見的只是漆黑的夜晚,以及空氣中傳來腐敗和血腥的味道。
這一週以來,札克十分不好受。每一天都充滿了刺激,越來越多的怪物加入到了鬼皇的軍隊之中,他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雖然怪物沒有過多的盤查他,但是他在這期間他並沒有找到一個可以混入城堡的辦法。
但是在這種地方,每天都可以看見類似於死亡降臨的局面,夜晚抓住了札克的心思跟意念,每次夢魘的內容都不同,但最後都以可怕的結局作結尾,這些夢魘並沒有隨白晝的微弱光線升起而一起消失。
就在昨天,札克已經看見了鬼龍厄比的離開,說不清是去了那裡,但是從方向上可以看出來是前往了大天使要塞。“這一天終於到來了,”札克想到,那是鬼皇準備大舉進攻的前兆,也是黑潮徹底爆發的訊號。
既然潛入城堡之中並沒有得到有用的資訊,那麼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沿著當初雷歐離開的道路尋找一遍,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然後回到老公爵那裡,幫助抵禦黑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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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綠洲是圍繞著精靈王國幾顆的生命之樹而建立的城市,很難想象在地下能找到這麼一個的空間來容納那麼大的樹木,但是這裡滿足了這一點,雖然說樹梢已經到達了穹頂,但是畢竟是容納下來了。
作為客人,博斯克被安置在了樹屋旅館之中,天然的樹洞房間,享受貴賓的待遇。
就在傍晚的時候,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博斯克正在看著藍色美人魚的賬本,盤算最近得收支,隨口就說了一聲:“請進!”
門嘎吱一聲開了,進來了一位完全傭兵打扮的少年。
博斯克沒有抬頭,“有什麼事情嗎?”
少年沒有說話,在他身後又是一個人閃身進了房間。、
博斯克只抬頭看了一樣,“雷歐大哥!”他大叫一聲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