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了,不可能無動於衷。
他手一揮,後面更多的騎兵沒有讓他們繼續跟上,至於已經在發起衝鋒計程車兵,現在調轉馬頭也來不及了,他們都到了城門口。然後一陣槍聲響起,現在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個個士兵翻身落馬。城門口就那麼一點大百
射擊起來,別說這幾百人,就是幾萬人,你得擠進去可能能擠進幾萬人吧。也就擠進那麼幾十人,面對這麼多槍支,還會有活命麼?就是契丹大軍全部出動,最後沒有等到子彈打光,城門口也早讓屍體堵滿。
蕭孝穆倒吸了一口冷氣立即命人將地圖拿來,現在折惟忠因為他們的撤退也帶著人將隆德府的下屬縣涉縣拿下。再看看石堅的企圖。明顯這次不止過來這一點宋軍,更多的人還在後面,也許到了磁州,也許都將沙河縣圍起來了。那麼自己這些人好進了一個大口袋。
為什麼石堅進了城後,這麼多天能豎起大旗,還讓他們在猜測邢州那個高明人物在指揮。明白了時候口袋沒有封起來,石堅怕他們因為害怕他的威名沙河方向逸走。到時候因為兵力不足,石堅無法攔阻。現在口袋封起來了,他也沒有必要偷偷摸摸的。好算計,蕭孝穆再一次感到惡寒。
能不寒嗎?現在從邢州以北,大半地方讓契丹佔領,至於野外更是契丹人的天下,可他帶著數千大軍,外加一萬匹戰馬,就沒有一個人看到。就如同從天而降一樣。
還不止這些,現在明白石堅奇襲幽州的用意。如果不這樣做,他們就不會退兵。一是散在各地,石堅無法收拾,也沒有能力收拾。收拾他們,天理教渡江,收拾天理教,他們攻打宋朝京城。但這樣一來,逼得他們退軍,讓天理教成為孤軍作戰,自己還進了口袋。
現在三月陽光,可是蕭孝穆不由地打了兩個寒戰。這樣的算計,現在讓他連繼續打下去的心思都沒有了。
石堅沒有顧蕭孝穆想什。他帶著這些低下頭去的宋兵進城。因為剛才槍聲響了一會,現在停息了,必須要立即進城,防止邢州有失。但在城門口前,他再次訓話,說道:“現在你們讓本官很看不起。不過沒有關係,以後我希望你們成為一個男人,而不是一個長得大老爺們,實際上連一個娘們都不如的孬種。挺起胸膛,看看人家城中的一個婦女是怎樣面對十幾萬契丹大軍的。”
那就挺吧。不連一個婦女也不如吧。
堅立即叫他們走上城頭。不看則已,一看頭再次低下去了。這兩天契丹攻得兇,沒有辦法,石堅連城中的老人婦女也讓他們上了城頭戰鬥。
城上到處都是死屍鮮血。這中間就有許多婦女老人。還有幾個婦女身上帶著鮮血。這麼一比,他們連最後一絲傲氣也消失了。
石堅這才與蕭小一說話。他與蘇仕國到來,讓石堅緩了一口氣,至少有了商量的人。石堅這才得知朝廷的一些情況,還有那些俘虜的事。因為河東路契丹的暴行,連劉娥都氣了起來,她將耶律胡睹'與耶律韓八一干契丹大臣召到大殿上,每人庭杖四十,打得皮開肉綻,哭爹叫媽,只有楊因為身體差,還與梅洵有舊,才躲過一劫。這還是真宗在時,梅洵出使契丹,與楊和詩,成就一番佳話。
石堅冷笑:“在家利益面前,還有個人友情存在麼?”
確實,他與耶律蓉為了國家,連愛情都不要了。
石堅這才與蘇仕國、蕭小一聚在一起商議局面。張士遜也在旁聽,可他沒有插話,插也無從插起。這三個講什麼勢,什麼兵力,什麼什麼的,他也沒辦法明白。
然而蘇仕國騎著一匹馬,帶著兩個隨從,來到契丹大營。邢州城的城門還在大開。契丹人都在發愣,硬是沒有人敢攻城了。看到了宋兵來人,說要見契丹皇帝。就帶了進去。
蘇仕國看到遼興宗,施了一禮,說:“陛下,我們又一次見了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