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就敢為,不承認,別人就相信了嗎?現在你是他們的頭領。不帶頭,而逃卸責任,不怕他們寒了心,以後不再跟隨你了?”
這句話說得更毒。
呂夷簡差點讓他氣得吐血。
這些人似乎都忘記了一件事。石堅不是不能說,只是不想朝堂上變的就象菜市場一樣,所以平時不喜歡多爭執。當初元昊就是讓他生生用話逼得氣暈過去。
石堅繼續說道:“公道自在人心。我也不想與你多說,讓史書來記載你吧。我還是正事要緊。首先還要還我一個清白,否則我馬上就要讓你們把我變成了李林甫王莽了。”
“這個李校書,你為了榮華富貴,做了他們狗腿子,來,我就從你開始。你說我曲解先帝遺詔。太后在此,皇上在此,八王爺在此。
別忘記了我有另一項本事,那就走過目不忘的好記性。”
沒有這記性,他也不會記得住那麼多東西。這也是天下公認的。
“當初是什麼情形,先帝對兩旁所有大臣說,聯要和你們說的話就是石侍郎自幼就是自學成才,沒有人指導,他有些事不合禮制,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山塞,眾卿不可諫。當然,臣多謝先帝對臣的寵愛,如果先帝在時,肯定不會讓臣受了這麼多委屈。”
說著,他朝著西方永定陵的方向跪了三個響頭。站起來還用衣袖拭拭眼睛水,感謝是真心的,但更多的是打一副悲情牌。同時也說了。我現在很委屈,否則老太太還以為自己好欺負的。我感謝的也只是先帝,與你沒有關係,不要切聯動好象對我施了多少恩惠三樣。
然後說道:“當然,臣也無福消受得起,只要不在暗中拖我後腿,也許現在幽雲都收回中原了。那一天。我是終生難忘,後來丁謂阻攔。先帝才改口,說你們不要再在此事上爭論,聯也退一步,但是石侍郎以後娶何家女子為妻,無論是什麼人都不得干涉。那怕他就是娶了公主或者是郡主回來,也不能因此免去他的職務。皇上,太后,王爺。臣可說錯了一字?”
這件事,都過去了多少年,這幾個人只記得一斤。大致的映像不過史官已經將這件事記於史冊之中,石堅也不敢造謠。只有佩服他的記性。
“從不可諫到不可諫本官娶妻。降了多少步,各位大人可以想像。”
如果不可諫,在他少年時就等於變向地擁有了霍地尹之權。現在只是一個不讓人干涉他的婚姻罷了。這不是相差多少級的問題,是沒有辦法比。別說石堅娶玉素奴香,就是娶十個玉素奴香,也沒法比。
不用多說,直接辨斥了李涉曲解宋真宗遺詔的鬼話。
“可是臣還是小心謹慎,正因為有了這遺詔,所以玉素甫他們才有這想法,將女兒嫁給我,一是臣薄有了一點受惜家人的名聲,為女兒著想。二也是想聯絡與中原的關係。”
這更說得絲絲入扣,沒有第一條。直接說出第二條,立即有大臣說了。你石堅代表著什麼中原?
“其實有時候我也很無奈。比如玉素奴香公主,都拖了好多年了。她的護衛都與我的護衛為此事打了起來,郡主也是看到不能再拖下去。同時為了國家的好處,才想透過太后逼迫我表態,做個決斷。我為了國家都成了男昭君了。”
聽到回鶻護衛都開始打架,開始有大臣低聲議論此事。確實如石堅所言拖得太久。最後男昭君,讓大家會心一笑。
“至於你說的功成身退,我都不知道你從哪裡說起,別忘記了,我只是一個偏遠萬里的經略使,不算權重吧。是幾個道聖旨將我請回京城的,不是我不經皇上同意,直接逾制接管亂局的。”
再次讓老太太啞口無言。
“再說,我結黨?請問是誰在結黨。說老實話,我最痛恨結黨!特別是一群小人之黨,該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