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掃了兩眼,然後勸說道。在說及同伴二字時,他把音咬的特別重,就好像生怕兩人聽不出其中的含義。
馬赫臉頰一紅,聲音有些氣息不足的道:“林哥,你怎麼能坑人家呢,你明明知道我跟這個老夥計不合的,就算是待一塊,也要林哥這種細皮嫩肉的陽光少年吧。”
本還有意取笑兩人林修,聽聞馬赫這話,身體禁不住打了個寒顫,嘴角也是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得,休息好了咱就走,有什麼話,你倆留在路上聊。”敷衍了事的扔下一句,林修便趕緊回到了聖月的身邊。
望著聖月整理的平整如初的上衣,林修嘴角的笑意才再次迴歸。
“還是媳婦好啊,能看又能吃。”想起先前在形隱陣中時,那美妙的一幕,林修禁不住在心裡大聲喊道。
不過這也就是在心裡喊喊,要是說出來,恐怕剛剛放開的胸襟,會對林修再次合上,之前他的雙手可是享盡了聖月給予的福澤,那柔軟,那彈性,那光滑度。。。。。。
林修在心裡想著,表面上卻裝的很正經,斬殺火靈的間隙才會向聖月瞥兩眼。
誰也不會想到,這個看似巾幗不讓鬚眉的女子,兩個人的時候也是那麼的柔,那麼的有料。。。。。。
任何美妙的遐想都會有窮盡的一刻,馬赫的聲音將林修心中的小暗爽徹底的打碎,連一點重組的機會都沒有。
“林哥,咱們是不是該走了?”中氣不足的一道聲音,在林修耳邊響起,讓的他無意識揮動青靈藤蔓的手稍稍一抖,眸子瞬間清明。
望了望身形矮小的馬赫,林修又瞥了瞥相隔挺遠的老火,嘴角笑意迴歸,道:“既然你們兩人完事兒了,那咱們就走吧。”
說著就招呼聖月斬殺掉路上的幾隻火靈,四人身形向著前方繼續行進。
短暫的休整,眾人又開始了他們的行程,翻過了幾座被高溫空氣灼燒的面目全非的山頭,林修幾人來到鮮有的一處河流前。
如此炙熱的高溫,就連草木都被灼的灰都不剩,那河水又怎麼會放過呢?
這不尋常的一幕讓馬赫幾人感覺到心有不安,他們視線投在河水上,向著兩側望去,卻發現這道河流如同之前的焚火崖一樣,延伸向兩側,是向北方行進無法避免的路。
上不見源頭,下不見近水,渡河顯然是不可避免,但是這樣奇怪的一條河流,誰人敢渡?
處在隊伍前方的林修,視線僅在河流之上掃了一眼,嘴角便帶起了不明意味的笑,先前休整的時候他就說過前方有狀況,這狀況便是這裡。
強度到了四品高階煉藥師才能達到的程度,林修的探知範圍更是進一步的擴大,連這裡都被他覆蓋到了,而所謂的異常就是來源於河底,因為他感覺到了無數股極強的氣息,但是河面上卻沒有任何的生物存在,這一切只能說明河底有異。
“是不是感覺這裡很奇怪,別的地方土地龜裂草木乾枯,這裡卻有水尚存,而且別處火靈肆虐,這裡卻如此的安靜,連一隻的火靈都沒有?”林修笑著開口,打破了令眾人不安的寂靜氣氛。
“是啊,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感覺不安的,林哥,這條河到底有什麼古怪啊?”馬赫小眼睛眯著掃視河流一遍,未能發現任何的異常,於是就向林修反問道。
旁邊的老火也是望著林修,希望他能給出一定的解釋。
“是河底有問題,連火靈都不敢靠近的地方,肯定有什麼更大的威脅存在。”未待林修回答,聖月便率先給出了她的解釋。
聞言,林修向著聖月投去了讚賞的目光,能夠獨立的思考問題,是武者很重要的一個品質,行走江湖的人,總不能一輩子都活在別人的影子裡,他們始終是要獨立的行走在這個世界上,始終是要獨自面對這個世界,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