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召開,別人誰都不行。咱們泥鰍湖畔,屬於小議。”
顧衣珏點了點頭,這麼說就明白了,陳文佳這是要樹立一個絕對說了算的山主形象,只要山主不在,青椋山大殿議事便不可開啟。自己這些人去商議某些事情,在泥鰍湖就好了。還有遲暮峰海棠樹下,那些個板凳兒可從來沒搬走。山主不在之時,龍丘棠溪要是有什麼要緊事,可以召開樹下議事。
雖然龍丘棠溪不是青椋山牒譜修士,更沒有供奉客卿身份,可人家是山主道侶啊!
兩人忽然同時開口,異口同聲:“還有一件事……”
顧衣珏咧嘴一笑,“你先說。”
陳文佳嘆息道:“估計咱倆想的是一樣的,咱家山主的名聲問題,接下來肯定會有好多人刻意來找茬兒。又或者是,趙長生張五味他們出去走江湖了,自報家門之後,會被人另眼相看,甚至是故意刁難。”
顧衣珏笑道:“我想說的也是這個,但我不覺得這是什麼壞事,有這爛名聲,咱們青椋山修士的江湖,一趟頂三趟。再者說,你覺得這一山犟種,哪個會因為名聲的事兒而不去與人自報家門?”
陳文佳一想,還真是。
顧衣珏又是一笑,輕聲道:“文佳妹妹,咱們山主終有沉冤得雪的那一天,咱們顧好自己,等騰出手了,哪座山頭兒說得屁話,就去哪座山頭兒逛一逛唄。”
陳文佳一皺眉,“妹妹?你知道我多大嗎?”
顧衣珏笑道:“我一千一。”
陳文佳一愣,“那還是你年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