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了乾淨衣裳,這才下樓。
楊念箏看了一眼潭塗,輕聲道:“這座青白客棧建立的初衷,是見不平事就要管。大掌櫃走了,這個規矩不能變,讓她先住在這裡吧、”
潭塗輕聲道:“
掌律也是這個意思,過一會兒等她醒後問問再說,傷好之前,就先住在這裡。”
幾人正聊著呢,忽然聽見二樓有響動,然後就瞧見那姑娘跌跌撞撞走到樓梯口。
關薈芝趕忙上前一把扶住,“你彆著急,養好傷再動。”
女子轉頭看了一眼關薈芝,沒說話,但還是要下樓。
還是潭塗一步上前,默唸清心咒,她這才緩和了下來。
可還是沒法兒把她扶進去屋子裡,也只好將其帶到樓下。
可這姑娘就是坐著,也不主動說話,也不喊冷,行屍走肉似的。
楊念箏端來一碗薑湯,輕聲道:“喝了暖暖身子吧。”
女子抬手接過就往嘴裡灌,楊念箏趕忙以靈氣將碗奪過來,無奈道:“燙啊!怎麼毛毛躁躁的?”
女子明顯一愣,緩緩開口:“毛毛躁躁是什麼?”
說著,她忽然瞧見門外有麻雀飛過,然後猛的起身,結果披在身上的衣裳全部滑落到了地上。可她好像不管不顧,就光著身子我門口走去。
嚇得舒珂趕忙瞬身到前面,一把關上門。
“你……你不害臊啊!”
女子再次愣住,“害臊?是什麼?”
舒珂目瞪口呆,呢喃道:“完了完了,這是受傷太重,傻了啊!”
還是關薈芝撿起衣裳,走過去幫著她穿好,然後問了句:“你知道你叫什麼嗎?你是幹什麼的?”
女子幾乎未經思考,脫口而出:“我叫梧丘,是個殺手。”
關薈芝啞然失笑,又問道:
“那你是哪裡人?”
梧丘搖搖頭,“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