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濁哈哈一笑,“大抵有個十萬年了。”
笑歸笑,但眨眼功夫已經造出一片鏡花水月,至少在劉景濁眼中,這是真的。
鏡花水月之中,有痛哭流涕的綦暮州,有戰戰兢兢的羅剎女。
想了想,劉景濁又將袖中那屍體丟擲,一手拎著頭顱。
這會兒,劉景濁才取出那枚玉簡,將其捏碎。
玉簡碎裂之時,劉景濁只覺得眉心刺痛至極,就與那次墜入靈犀江時的感覺,一模一樣!
隨後便是一道虛影憑空出現,他微微一笑,道:“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見面了?不來離洲坐坐?”
劉景濁眯眼道:“等著,會去的。”
孟休哈哈一笑,扭頭兒看了一眼羅剎女,嘆道:“我待你不薄啊?”
劉景濁已經抬手,孟休趕忙說道:“恭喜啊!成親之日,我有大禮!”
手已經落下,虛影瞬間消散。
離洲以南天朝其中一殿,孟休手握木人,木人雙眼有光束散發,而孟休周圍,便是方才劉景濁周遭的虛影。
仔細巡視一週後,虛影消散,孟休笑了笑,呢喃道:“是不是真像他說的,我不自信了?罷,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可笑過之後,他又有些苦惱。
還是不能讀取他的記憶,不愧是倒回去萬年天下無敵的存在。
也是此時,孟休心中有人聲傳來:“有這一身混沌氣的,開天闢地以來,也就天帝與他而已,即便你能驅使他,也讀取不了混沌之中的記憶。本就什麼都沒有,你又如何讀?”
秋漕那邊,劉景濁在鏡花水月之中,與綦暮州聊,與羅剎女聊,看得陸青兒頭皮發麻。
自說自話能這麼久?多此一舉嗎這不是?
足足過去三個時常,劉景濁這才撤去鏡花水月,同時呢喃一句:“不能動手了,決不能再動手了,好不容易找到的一絲感覺,這一動手全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