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眼一看,打偏了。這也難怪,鬼車的速度遠遠超出我的想象,如果真的拍中,我這條手估計也得廢。
那侏儒抱著頭,在地上縮成一團。
“啊……疼啊!md到底是誰。”
我下鬼車,耗子趕緊一溜煙沒了蹤影,黑暗裡迴盪,“吳爺!有事叫我……”
當然,它的意思無非是如果還活著,記得來找他。
那侏儒被我一石頭拍翻,還不明白怎麼回事,我看著這家心裡就有火。
抬起腳猛的踹了幾腳。
“哎呀!別打,別打,自己人。”
“誰他孃的跟你自己人,我們是仇人!是冤家!”等等,這冤家聽起來怎麼怪怪的。
這兩個字收回,我把侏儒踹得滿地打滾,這感覺真爽,彷彿讓我一下回到五年級打二年級的時光。
我踩他十幾腳,腿都發麻了,這還不解氣,我再次抓起地上的石頭,對著他的頭有事一拍。
這一下,直接把侏儒給拍暈了,血還咕咕的冒出,看到這麼多血,我心慌了,這要是殺了再多的鬼和殭屍我都不怕,要是殺了人,下半輩子可否在牢裡蹲著。
像我這麼斯文的人,哪裡受得了牢獄那幫大漢折騰?
新疆那邊公安局曾經用兩幅圖宣傳犯罪的危害。
圖一是盛開燦爛的菊花,圖二是凋謝的菊花,並且色澤暗淡。
看到這裡,我想廣大男女同胞都應該明白。
我摸了一下侏儒的脈搏,跳得很快,還有氣。
有件事讓我奇怪,剛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