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上,字跡立刻變得烏黑髮亮。
王小燕驚訝地看著這一切,“葉兒,這是怎麼回事?你的字怎麼變成了黑色?”
柳葉兒笑著解釋道:“這並不是黑字,而是因為下面的黑布顏色透了出來。白布乾的時候是不透光的,但溼了以後就會透光,你就能看到下面的黑布和黑字了。”
在一旁的李庚聽後恍然大悟,“葉兒,你真聰明!我明白了,白布溼了以後顯出黑色,幹了以後還是白的,這樣就可以反覆使用,節省紙和墨。”
王小燕看著王丹露,“娘,你再縫幾個這樣的布吧,我們幾個人一人一個練字用。”王丹露點頭答應:“我就去做。”
李庚則提議將這個發明拿到市場上出售。但柳葉兒搖了搖頭:“算了吧,這個太簡單,別人一看就會做了。”李庚也認為這是個合理的想法。
在陰暗的柳家大院,一群陌生人破門而入,打破了原本的寧靜。俞氏,柳家的女主人,被這股凌厲的氣勢嚇得不敢出聲。柳存義,柳家的次子,心知這些人是為了他而來,驚恐地躲在屋裡,不敢面對現實。而柳存忠,柳家的長子,卻假裝毫不知情,避開了衝突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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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老二,你欠的債不能再拖了,再不還債就要你的手了!”為首的陌生人厲聲喝道。俞氏聽到這話,頓時明白了一切。她痛心疾首地大罵道:“老二,你真是個混蛋,我們家沒有你這個人,你給我滾出去!”面對這樣的變故,俞氏只希望能將損失降到最低,她不能讓自己的家庭被賭博毀掉。
柳存義聽到母親的決絕,心中焦急萬分。他急忙喊道:“娘,我是你的親兒子,你不能不管我呀!”他明白,如果家裡不幫他償還賭債,他的命運將不堪設想。但俞氏卻狠下心腸,斷然拒絕道:“你這是咎由自取,活該。”
在陰冷的寒風中,柳存義被無情地帶出了熟悉的家門。他的心如同那飄零的秋葉,冰冷而絕望。在人世間苦海的沉浮中,他曾抱有的希望與期待如泡沫般破碎。然而,在黑暗的深淵中,他突然憶起一縷微光——柳存仁,他的弟弟,已招贅為婿的命運為他開闢了一線生機。
他忘卻了所有的嘲笑與輕視,聲嘶力竭地喊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節度使李將軍的親戚!”面對他的呼喊,混混冷冷地打斷:“冒充親戚可是罪上加罪。”柳存義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轉瞬即逝,他急切地辯解:“千真萬確,都是真的。”在那個淒涼的夜晚,柳存義的命運如同風中的燭火,搖曳不定。
柳存義被一群混混簇擁著來到了一個軍營的門前。他點頭哈腰地對哨兵說道:“我是節度使大人的親戚,麻煩兄弟對通報一下。”
哨兵疑惑地打量著柳存義,他看著這個人滿頭大汗、急切的神情,心中明白這其中的緣由。他問道:“你說具體些,是什麼親戚?”
柳存義稍微有些緊張,但他盡力保持鎮定,回答道:“我三弟是節度使的妹夫。”
哨兵心中一凜,他知道李勝的兩個妹夫齊升和柳存仁,李勝還特別交待了柳家來人一律不見。他疑惑地問道:“你是姓柳還是姓齊?”
柳存義心中一緊,他有些猶豫,但想到自己的處境,他硬著頭皮說道:“我姓柳,柳存仁的二哥。”
哨兵聽到這個回答,心中更加明瞭,他說道:“你回去吧,我們將軍有令,不見你們柳家人。”
柳存義驚恐地看著哨兵,這是他的唯一救命稻草,他不能就這樣放棄。他哭喪著臉,哀求道:“大爺,求求你了,這可是人命關天呢。”
哨兵看著他的模樣,心中不免有些不忍,但他堅守職責,說道:“滾遠些,否則我可要揍你了。”
混混們一看這情況也知道柳存義不會有節度使的保護了,他們拖著柳存義就往回走。柳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