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族人大罪一次,溫溪辭犯上之罪本不禍及親眷,丹書鐵劵其實是他拿出來自保之用。
無論如何,溫溪辭的命都能保住。
李錦昶沉沉看著看似消瘦的溫溪辭,目光在下面諸位皇弟的面容上一一掃過,突然冷靜下來。
他垂眸端起茶杯,淺淺抿了一口,待到把茶杯放回桌上,又緩慢地輕撫衣擺上的褶皺。
「溫愛卿,你為定國公伸冤之仗義,很令孤佩服,也正是你這份膽量,讓孤能聽到定國公臨終之前的囑託,也明白他作為父親對女兒的一片慈愛。」
「同樣作為父親,孤是可以理解的,為了孩子,孤也同樣會不顧一切,奮鬥到底。」
最後四個字,李錦昶咬字很重,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咬牙切齒。
李錦昶的目光緩緩在朝臣面上一一掃過:「若以孤自己來看,這並非多麼大的事,且孤也想知定國公到底因何而死。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孤不能因己徇私枉法,不顧大褚律。」
「即便孤是太子,亦不可。」
對於定國公的這封遺書,朝臣心中自是百般思量,有的全信,有的全然不信,當然也有將信將疑之人。
只是,無論他們心中所想,皆不敢言論。
李錦昶一開口,便皆安靜下來,一個個垂眸凝神,彷彿晨起上朝般,整個大殿雅雀無聲。
「今日畢竟是宿兒的冠禮,是家國之喜日,且不好反覆提及外事,定國公一事究竟如何,待溫愛卿上交定國公之遺書,刑部核查之後,匯同禮部、宗人府、大理寺一起偵辦,務必給定國公一個交代,也給壽寧公主、章宜郡主以及定國公世子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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