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苦思冥想才得到的答案。”
“大概是吧。”
駱尋也站了起來:“得,那我走了,不打擾你了。”
寧弈:“那可真是謝謝您嘞。”
“不用。”
駱尋指了指點心:“記得拿啊,本人一片心意。”
寧弈失笑:“忘不了,你趕緊走吧,別打擾我幹活!”
駱尋從法醫室出來,忽然想起自己去見常有為的時候竟然忘了問問遲夏的情況,想起她昨天在飯桌上說的話,駱尋忍不住想,難道她真打算要去宣傳科了?
這麼想著,駱尋已經打算再去常有為那兒問問情況,結果剛走了兩步,就接到了老師鄭景懷的電話。
“駱尋啊,我在警局門口,你有沒有時間出來見見?”鄭景懷在電話裡說。
鄭景懷這個人有原則的很,當初從警局退休,他就再也沒有踏進警局的大門,就算駱尋他們想請教什麼問題,他寧願在警局門口都不進去,時間久了大家也就隨他去了。
駱尋一邊跟他說話一邊下樓:“我說師父,這都十年了,警局的門是有什麼暗器麼,你說不進來就不進來。”
鄭景懷看著警局大門上掛著的忠誠智勇,秉公執法八個大字收回目光:“問了這麼多年你不膩麼,趕緊出來,我有事跟你說。”
他說完這話就掛了電話,再看那幾個字,心中竟洶湧澎湃。
忠、正、智、勇。
他擔得起這四個字麼?
駱尋很快跑了出來。
“上車說。”鄭景懷叫駱尋去了車裡。
“您今兒不上課?”
駱尋一上車就輕車熟路地摸出來一盒煙,剛叼進嘴裡就被鄭景懷打了一巴掌。
“抽菸有害健康!”
鄭景懷奪下他嘴裡的煙又塞了進去:“你們常局說,第一監獄有個死刑犯自殺了?”
“常局給您打電話了?”駱尋又搖下車窗:“您要出山?”
鄭景懷搖頭:“我找你倒不是這個事,就是聽老常說起,隨口問問。”
駱尋靠在椅背上:“師父,你說一個還有一週執行死刑的犯人,有必要想盡辦法去自殺嗎,而且那個自殺的方式很痛苦。”
“幾乎沒有。”
鄭景懷給了他肯定回答:“除非他有什麼目的。”
“那是什麼目的呢……”
駱尋呢喃著,怎麼也想不通:“算了,不提這個了,您來找我是什麼事?”
“我聽說你們這次這個案子,涉及到了心理學?”鄭景懷言歸正傳:“怎麼樣,現在還堅持你那套經驗論?看不上心理學?”
駱尋就知道他是為了這事兒來的,胳膊向後託著腦袋:“我可從來沒說過我看不上啊,我只是不怎麼喜歡。”
鄭景懷哼笑一聲:“駱尋啊,但你不可否認,犯罪心理學在如今的案件偵查中有著重要的意義。”
駱尋撇撇嘴,沒說話。
“尤其是面對連環殺人案的兇手。”
鄭景懷聲音嚴肅了起來:“駱尋,心理武器運用好了,那就是一把尖利的鋼刀,而且,犯罪心理學,也不僅僅只是為了抓到兇手……”
趁著鄭景懷停頓的機會,駱尋接話道:“更是為了減少和控制犯罪的途徑,老鄭,這話你都說了八百遍了……”
鄭景懷又氣又笑:“你小子!我就是說一千遍一萬遍,最重要的是你要記住,你要實踐它,你要認可它!你得讓這個東西幫到你!”
“我在認可了,也在利用了。”
駱尋忽的想到了什麼,又坐了起來:“老常給我組裡送個心理學實習生來,不會是你的主意吧?”
鄭景懷出乎意料:“心理學實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