捲毛深以為然:“我查了一下俞佳的資料,她家裡有個外貿公司,比新柔不知道大哪兒去了,在東州和臨海以及好幾個城市都有業務。”
“她呢,又是家裡最小的孩子,父母沒什麼時間管她,能用錢和權解決的絕不浪費人力。”
捲毛搖頭嘆息:“這人前半輩子簡直是老天爺往富貴窩裡推呢,但後來在國外談了場戀愛,據說慘淡收場,為了報復對方,她還企圖開車撞男方,但對方也不是好惹的吧,兩家打了兩年的官司,最後俞家輸了,沒過多久,俞佳的父母就把她接回國內了。”
“事實證明,在國內,只要她犯了錯,就必須受到懲罰。”駱尋冷冷道。
“反正現在她和裴新錄殺害周婉柔和裴希的證據確鑿,我們在她家裡的地下室也搜到了肢解周婉柔的工具,裴新錄是一死了之了,她可不能。”
捲毛說著咧嘴一笑:“嘿嘿,短暫地夾雜一下私人情緒啊老大。”
“警察也是人。”駱尋坐了下來:“老曹,還有沒有要補充的?”
“有!”
曹斌連連點頭:“你不是讓我去查查裴新錄和“周婉柔”去呂濤那邊接鄭蘭書的情況嘛,其實很簡單,這個俞佳呢,名下投資著一家妝化公司,有個專業團隊,其中有這麼一個人。”
捲毛拿過來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神態清冷,但眉眼中又顯妖冶,最重要的是,難分雌雄。
“這男的女的啊?”捲毛問。
林文覺喝了口茶:“女的吧,一看這一頭飄逸的長髮,你再看那小嘴唇,你再瞅瞅那眼神,妖中帶媚的,男的能?”
曹斌冷笑一聲:“嘿,你別說,人還就真是個男的,老林啊,你脫離時代也太久了吧,你不知道嗎,玩反串,妹妹們永遠玩不過哥哥們的好吧,所以潘海麗帶著死人的臉混了那麼久,我是一點都不奇怪。”
駱尋壓了壓唇角的笑:“行了,說正事。”
曹斌立馬收斂,正色道:“這個男人,在網上有個很響亮的名字叫神手仙子,簡稱……”
遲夏接了後倆字:“簡稱神仙?”
曹斌,林文覺,捲毛:“你咋知道?你認識啊?”
駱尋無語,敲敲桌子:“用智商。”
曹斌回過神來,傻不愣登笑了笑:“俞佳和周婉柔身形相似,再有這個神手化妝師,化成周婉柔的樣子並不難,主要是這個俞佳是真狂妄啊,她堂而皇之到警局這個做法,本身就是對法律的無視和挑釁!”
遲夏冷然道:“用錢權堆砌起來的人,根本就沒有對錯觀念,為了自己的一時開心,一個四歲的孩子她都能當做測驗衷心的籌碼,更何況她殺害周婉柔的手段。”
“毀滅一個人存在於這個世上的存在,對她而言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體驗,束縛這樣的人,如果不能毀滅他們,那只有兩種辦法。”
“什麼?”
遲夏啟唇一笑:“要麼,關進監獄裡,要麼,像俞佳一樣,半身不遂再關進去。”
眾人露出個心照不宣的笑,齊齊豎了豎大拇指。
笑完了,捲毛也拿出一份資料:“老大,我還找到了周婉柔找的那個私家偵探,據他交代,雖然調查過程中使用了一些不合規的手段,但他敢保證,周婉柔優盤裡的相關資料都是真實的。”
駱尋點了點頭,呼了口氣他直起身來:“那我總結一下,周婉柔這個案子,還要從半年前說起。”
半年前,俞佳為了證明裴新錄對自己的衷心,拿幼小的裴希為籌碼設定了一場遊戲,不管裴新錄是出於“魔怔”的愛或者未來權勢和金錢的吸引,他選擇親手結束自己兒子的命來向這個能給他美好未來的女人表忠心。
得知孩子死訊的周婉柔悲傷過度大病一場,之後她察覺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