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暢,更隨著鼓點帶有節奏感和韻律感。
臺下的觀眾叫喊加油聲不斷此起彼伏,形成一波接一波的聲浪隨著人潮湧起。兩神競相攀爬上木柱想要奪得木柱頂端綁緊的一束寓意來年豐收的麥穗,真正的競爭彷彿現在才開始。一招一式開始平實簡明敏捷迅速,一上一下的變換攀在十來米高的木柱上引得臺下的觀眾屏住呼吸。
在原來的傳統裡,扮演紅衣季節神的是要落在白衣之後讓白衣奪得麥穗的,但這樣一來奪豐也失去了看頭變得觀眾寥寥。隨著時間的推移前進,這種原有的約定俗成有所改變,代表兩支不同團隊的兩個武者可以公平競爭象徵豐收喜慶的麥穗。畢竟只是作為一個紀念和慶賀的模式,還是有大眾的參與和支援比較歡樂。
正專注間忽然臺下傳來一陣驚呼,猛然看見那個紅衣的演員從柱子中央掉了下來摔在臺上。歷年請來的都是經驗豐富武藝不錯的人自然沒有料到這種意外,場裡已一片手忙腳亂。
顏述身形沒有隻微微蹙眉,聶清越拍拍他的肩:“職業病犯了就去看看罷。”
顏述順手一揉她的腦袋:“等我回來。”便直接從二樓一躍而下帶起一陣衣袂翻飛,藉著翹起的飛簷敏捷地連續躍動直接跳到了舞臺上。聶清越愣了半晌,古人都會特技的麼。
回到雅間裡興致寥寥地吃了些酒菜,聶清越想起從出來到現在顏述根本沒有吃過多少東西。等了會兒覺得有些悶了便下樓去吹吹風,在樓下門口他應該能看見吧。聶清越託臉蹲在酒樓邊角的石壇上,眼前忽然蹦出了兩個銅板。
咦?
“啪嗒。”又兩個。
咦咦?聶清越哭笑不得低頭捂著肚子。她是穿得清貧樸素了點,頭髮是隨意用布帶子束起被風吹亂了點,犯不著把她直接當成乞丐吧?聶清越藉著酒樓亮黃的燈光數著面前的銅板。唔,照這樣下去等到顏述回來的時候或許可以一起去用這些錢吃碗麵了。
還盤算著眼前忽然投落下一道陰影。聶清越抬頭彎眉開心地笑:“夫君,你回來了。”顏述看著她手裡的銅板微怔,點點頭微笑拉起她:“回家吧。”
聶清越忽然心中一動,拉著他的手站起後也沒有鬆開。
“夫君,剛才好多人給我丟銅板呢。”
“被當乞丐了。”陳述句語氣。
“嗯,其實我覺得不會很像啊。”
“唔,是有點不像。”
“什麼叫有點?對了,那人沒事吧?”》《
“在場的觀眾有醫師在只是當時擠不進去,我做了簡單處理後交給了他。”
“嗯,沒事就好。”
翡翠般晶瑩剔透的淺綠色細面整齊地被挽成圓弧,邊緣緊靠著的是通透白皙的長鬚面,然後是燈光般柔和亮澤的暖黃色蛋面。三種顏色的面相間迴圈被精緻用心地擺成盛開的花的形狀,中央是一顆均勻奪目的紅雞蛋。碟子旁邊對映地放了三個小巧的圓碟擺放著不同色澤的調味醬,不同色的面邊緣散落著細碎的蔬果條粒顯得清新繽紛。
蒙在自己眼前的那雙白玉般溫軟的素手鬆開後,顏述看見的就是暖燈映照下桌面色彩可口造型別致的壽麵。聶清越得意又討喜地笑得燦爛歡欣:“夫君,生日快樂!”
顏述有些怔忡,幾分鐘前的場景尚在腦中一遍遍回放,撥出的帶著馨香的氣息,隱匿在黑暗中溫柔又舒緩的歌詞,她清亮柔和的歌聲地近在咫尺的耳邊低低的唱:
不管時間/走了多遠/不管昨天明天/什麼叫做永遠/我只想要今天陪在你的身邊/為你唱一首歌/再靠近你一點/肩並著肩/臉貼著臉/就在這一瞬間/有你就是永遠/我在你的耳邊悄悄許一個願/祝福你的夢想都實現/不需要流星出現/你也可以閉上眼/映著燭光許下心願/一遍又一遍/當你一睜開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