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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疾不徐的趕著路,幾天來一路上還算平靜,倒是沒有遇到什麼意外。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被留下的男子,話不多,安靜的做著他車伕的本職。
小傢伙自從我那天露了一手後,就對我很是崇拜,直嚷嚷著我比他大哥還厲害。他大哥是誰我不知道,要說有比我厲害的人估計這個世界還沒有。
塵寰早就知道我有些本事,但還是對我眼也不眨的就殺了這麼多人感到有些不舒服,但他只是默默的回了車上,我也懶得跟他解釋,有些事情是他自己應該想明白的。可悲的良善,我不需要。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馬車停在一處森林,據說,這叫迷霧森林,一到晚上就會起霧,一直持續到清晨才漸漸散去。行人只能選擇在白天趕路,若是晚上進入的話,在第二天清晨就會被人發現死狀極其恐怖的屍首,從沒有過例外。而我們現在就在這森林中。
這些都是趕車的男子,現在的車伕說的,呵呵,有個導遊就是好啊。
塵寰和唯一已經睡下了,我關上了車門,施了個結界,便下了馬車。至於車伕,當然是睡在車外的了,我施展的結界沒有籠罩住他,對於我來說,他的生死不在我的保護範圍之內。
夜裡很靜,森林裡的風聲很小,夜行動物還暗自活躍於林間,地上的花草也已經都沉眠了,車伕緊張的呼吸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沒有感覺到危險,只有一種古怪感。
走進林子深處,感覺那裡的地表有些不同,興許,有我所想的東西。
從一個隱蔽狹窄的小道穿過,果然不出我所料,一個天然的清湖顯現在了我面前,給人一種深幽靜美的感覺。
我對面,一個男人,靜靜的站在湖邊,似乎沒有了生命氣息似的,和周圍的黑夜混為了一體。
那個男人動了,他緩緩走進湖中,我冷眼看著那水沒到了他的小腿,他的腰,他的胸膛,一直沒到了他的頭頂。他消失在了湖面上,水面上連個氣泡也沒有冒出。
他,像是死去了似的,沒有絲毫的掙扎,緩緩的隨著身體的重量,往那湖底墜落,黑色的長髮,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水的作用還是那詭異的月光,隱隱散發著暗紫色的光芒,他的長髮散落在他周圍,淡薄的內衫,浸在湖水中,幾乎無形,美麗的身體,散發出魔魅的誘惑。
揮手一道銀光,劃破平靜的湖面,筆直的竄入湖底,托起了那個男人。
我沒那麼好心,興起救人念頭只是因為我不想待會在泡著一具屍體的湖裡洗澡。另外,這個男人緊閉雙眼,一臉安詳的表情勾起了我的興趣。
將男人撈出扔上湖邊的草叢,用腳尖踢了踢男人,沒醒。
蹲下,一掌拍向男子腹部,“咳,咳……”湖水從男人口裡吐出。
我冷眼看著他,他眉頭動了動,眼睛卻還是牢牢的閉著。
男人的身體很美,溼漉漉的衣服顯然不能遮擋住什麼,很輕易的就勾勒出男人完美誘人的曲線。
他的身體很美,一張臉更是妖媚的出奇,不同於塵寰的溫靜絕色,他的臉散發著詭譎的魅,這種詭魅的絕色往往可以吸引任何人如飛蛾般撲向那帶著血色的死亡!
他的膚色是一種病態的蒼白,近距離的看他的臉龐,晶瑩如玉般的肌膚,連一點瑕疵都找不到,他的唇是種淡淡的粉色,也帶著種病態的薄弱,極為削瘦的下巴,使他的臉看上去有些尖銳,卻絕對不會給人瘦骨嶙峋的感覺。
我伸出手指,惡意的用細長的指甲戳上他白皙的臉,“剛剛,為什麼不掙扎?”
男人沒有說話,甚至連表情都沒有一絲變化。
看到男人的漠然,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