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冰冷的看著下方玩得盡興的眾人。說玩得盡興,也只魔櫂等人,那其他人,也只是強顏歡笑罷了。
這仙帝出兵,想來分一杯羹,得到這仙帝賞識,以後上天可謀一個職位的人不在少數。
但畢竟這些人中有大部分都是些心懷慈仁,心念蒼生之人,對我這一路上殃及池魚的血腥手段都是極其不舒服的。嗯,當然了,秉除了一些別有用心之人。
我不逼迫他們贊同我的作風手段,我亦不會阻止心有它念之人離開。只不過,他們都認為我是個魔物,怕被我暗下毒手,沒人敢擅自閃人罷了。我嘲諷的笑了笑,哎,怕我怕成這樣了,其實吧,他們要走便走好了,我才懶得阻攔,只要不站在我的敵對面,他們想如何做又與我何干?
東方羽,湛情,樓殷,唯一,馨箬,只一句話,“我入魔他們便入魔”。
這些傢伙,呵呵。
這天地間,何為神?何為魔?何為正?何為邪?
吾本是混沌?又如何分?!這世人評定,對於不是一同層次的人,皆只是無稽罷了。
吱呀一聲,華麗廳門被開啟。
見來者,周圍的人連及空氣都跟著頓顫了一下。
我習慣性的眯了眼朝下望去,見是亂慢悠悠的晃了過來。
我理解這些人的想法,我殺人還會挑人,對我有異心之人我才會隨便找個藉口處置了。但這待在我身邊的亂,可是個隨時一個不順眼,就直接將人形神俱滅的主。
如果說大家對我的是小心翼翼的畏懼,那對亂就只有深深的恐懼了。
亂走到我身前,往憑空冒出的一張雕刻著妖異紅蓮的扶手雙人上坐了下去,接著從懷中掏出一封信,朝我晃了晃道,“西覃給你的約戰信。”
他的聲音雖然很輕,但大廳內的人莫不是厲害之輩,且都一直暗地警著他的言行,聞他此言,皆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偷眼覷觀眉色。
我接過信,信封上是西覃埜穹天帝與伽羅魔王聯名所署。
展開那信紙,目光掃過其上內容,不禁嘴角嘲諷笑容愈見擴大。
這封信前面什麼為了無辜百姓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懶得贅述,反正意思就是他們倆約我七天後於廎山之頂的“凌絕霄”一決生死。
時間湊的剛剛好,七天後,便是我受天劫之日。這天劫的時辰,從十萬年前推算起,到七天後,正好是一個週期。呵,這仙帝的度劫日,可是絕密啊,他們知道的還真是清楚呢。
不過,呵呵嘿嘿,你說什麼時候開打就什麼時候啊?再說你們兩個挑我一個,怎麼看都是我吃虧啊。
我要這麼好說話,豈不是太給你們面子了?
嗯,舒展了下身子,將左腿舒服的搭在右腿上,我懶懶的閉上了眼,明天的天氣一定要夠好啊,有位我想念甚久的老朋友得要敘敘呢。
我親切的朝下方喚道,“禮人。”
“臣在。”
“挑兩百個身手好的,明日隨我去拜訪一位許久不見的老友吧。”
“臣謹遵仙旨。”
我微笑的欣賞著前方大門上雕刻的華麗麗的蝙蝠花紋,問身旁劃拉著葡萄美酒夜光杯的湛情,“想不想見見你那所謂的三哥?”
攻城
昨晚叫禮人帶了兩百金仙級別的人,外加上今早魔櫂他們抽調的戰鬥力極強的一萬八千八百名士卒,這個規模,夠給那莫祁寒面子了吧。
一道銀色龍捲風捲過,我帶著浩浩蕩蕩的兩萬人馬直接就瞬移到了魔界三王子莫祁寒的屬城外。
習慣性的眯了眼望去,整座城都被隱隱被蒙在了濃濃的黑色霧氣之中,外面卻又包裹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帶著狠狠的張力。
城市上空,白色的風暴帶著無數道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