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語氣問道,事實上用這種語調說話時,發問等於命令。
“他們說,”他猶豫、艱難地說道,“說你是蓬帕杜夫人和法蘭西國王的sī生子。他們用你和路易·斐迪南的一個夭折的兒子做了以便讓他們的兒子能夠登上王位。”
“真是無恥。”我惡狠狠地評價道。不過,仔細一想似乎也不難發現這種說法的合理作為宮廷王子,我自小離開父母,而且和兄弟們的關係也不是太熱。我在楓丹白lù宮與蓬帕杜夫人和祖父待的時間,甚至超過了與親生父母和兄弟們接觸的時間。更為重要的是,現在的法蘭西已經出現了以蓬帕杜夫人為首的支援我的派系和支援我父親的舊貴族派系。如果我不是蓬帕杜夫人的兒子的話,他們恐怕找不到一個理由來解釋為什麼夫人會對我做到這個地步。
“不要相信這些!小姐焦急地對我說道,“這都是一些無稽之談,全部不是真的。”
她似乎是在極力令我不要相信這些。我知道她是因為我是一個小孩子,所以擔心我會因此而胡思但事實上,我可以比任何人都肯定這些是“無稽之談”的人,因為我的記憶從一出世時就存在了。
“聽上去似乎是無稽之談,但是說的人卻是頭頭是道的。”黑衣刺客yīn陽怪氣地說了一句。
“你趕快給我閉嘴。小姐轉過頭去低喝道,“迪昂!”
迪昂?黑衣刺客的名字是迪昂嗎?我似乎在哪裡聽到過,但又忘了是在哪裡?
“反正都已經說出來了,把流傳的原因說一下又有什麼關係。”迪昂反駁了一句,隨即對我說道,“他們如此說的最大一個原因是……你和蓬帕杜夫人夭折的幼nv長得很像。”
“因此便認定我們是兄妹嗎?”我不屑地笑了笑。我差點還忘了有這一點。
夫人的nv兒芳芳,我確實有些像她,不過那只是穿nv裝時候的我,事實上在我穿上男裝一年後,我和照片上的她就已經相差很大了。我不再有nv孩子的柔美,反而更多了幾分男孩的英氣。雖然氣質上還是免不了帶有一些但外貌上卻逐漸往我父親那邊轉了。
“放心吧!我並沒有在意。”我安撫著德小姐說道,“我很確定我的父母是誰。”
德小姐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她的目光中帶著些將信將疑。
我看向那位被叫做迪昂的黑衣刺客,我問道:“你叫迪昂?”
“是的。”他很無禮、很隨意地回答著我。
“請你將身子移開些!”
“為什麼?”
“我想看看你的臉。”
“向通緝我嗎?”
“不,我不是畫家,我記不下你的樣子。”
“那好。”他說著便往右走了一步,讓壁爐臺上的蠟燭光芒再次透了出來。
光線照shè在了他的臉上,映出了他的臉。
“你?”我看著那張與德小姐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呆了。
“吃驚吧!”他笑著說道,“很多人都會這樣。”
不得不說,他和德小姐的臉幾乎一模一樣,完全是一個模板刻出來的。不過,作為擁有這張臉,顯然只能算是普通,但是,作為男xìng擁有這張臉,卻完全可以說是悲劇了。
“你們的關係是?”
“姐弟。小姐答道,“我們是雙胞胎姐弟。”
“原來如此。”作為二十一世紀來的人,雖然在那個時代身邊少見這樣的龍鳳胎,但是我也並非是無知到沒有聽說過。
迪昂緊接著我的話說道:“但是,一直以來我們只能以一個人的形式存在。”
“什麼?”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多謝你偉大的祖父,”他帶著怨恨地說道,“他命令我們姐弟只能以一個人的形式出現。無論是去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