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暗魂其實離開時,高晉有意識的拉著暗魂,嘴裡隱約聞的唸叨著‘對不起對不起’
暗魂微微一怔,原來,在他心裡,對自己的只有‘對不起’;都是各為所愛,想來,他是很難受吧,否則,不會借酒麻醉自己,輕輕的撫上那迷人的臉頰,不由自主的落上一吻,她只有在此時,才能肆無忌憚的放任自己。
“軒兒軒兒”高晉有了感覺,一把將暗魂拉進懷裡,覆身而上;暗魂本想留下一吻,便離開,不想,高晉會有如此舉動,一個不穩,落在高晉身下;儘管她在用力推拒,也不是高晉的對手,感覺道高晉的氣息粗重,她知道,她又沉淪了。
暗魄將白年明送回房,白年明並未醉的向高晉那樣不堪,畢竟,高晉是在自我麻痺。
“白公子稍等,奴家給您擦拭一番。”暗魄將白年明扶靠在床榻上。
“暗兒,你過來。”白年明帶著醉意,拉住暗魄。
暗魄微微一怔,他第一次這麼親暱的稱呼她,輕輕的在床榻邊坐下。
“暗兒,以後我不能常來陪你,你會不會想我?”白年明將暗魄攬在懷裡,神情恍惚的看著暗魄。
“公子是不想要奴家了?”暗魄不明白年明的話意,於是,故作傷心的看著白年明,其實,不過是想套出白年明的話意。
“怎會,我喜歡你還來不及,怎麼不要你呢。”白年明帶著醉意,自是察覺不到暗魄的話意。
“那公子為何,不能來看奴家?”暗魄故作嬌羞的靠進白年明懷裡。
“唉你有所不知,北涼王龍體危在旦夕,怕是過不了這個年關,我要前去‘夏風國’一趟,不管怎麼說,也要上一段時日,所以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白年明本是一臉凝重,轉向暗魄時又是一片深情;暗魄一驚,她在懷疑,此時的白年明到底有沒有醉意。
“公子為了江山社稷,奴家不敢有怨言,奴家會等公子回來。”為了避免懷疑,暗魄不敢再探,主動的回抱著,眼底透過一絲陰冷。
白年明輕笑不語,一個翻身而上,暗魄落在身下,室內一片暖意。
霜木子的單間不是很大,不過還有個窗戶,靠在床榻上,可以看見外面的夜空;寂靜的夜空中,還是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一片漆黑掩飾著所有,也掩飾了她的心靈;不知對著夜空看了多久,只見,天色已泛著白肚皮,霜木子才疲倦的睡去。
次日,眾人都進了辰時才各自起身。
高晉醒來時,暗魂早已穿戴好了衣物,站在屋內的穿起等候;高晉看著那一幕身影,想起昨夜的索取,心裡極強的愧疚感,他不該將對霜木子的氣憤,加強在暗魂身上,他不該再次的傷害她,那是他最不想看到的,想到此處,不經哀嘆出聲。
“王爺醒了。”暗魂似乎察覺到了哀嘆聲,轉身看向高晉。
高晉不語,也不敢直視那雙眼眸,只是點頭作答。
“奴家伺候王爺起身。”暗魂走近床榻邊,拿著高晉的衣物,鼓起最大的勇氣,主動的暗示著。
“哦,我自己來。”面對暗魂的示好,高晉彆扭的拿過自己的衣物。
暗魂並沒有鬆手,高晉也不再執意拒絕;任由暗魂細心的伺候著。
霜木子似乎剛進睡夢中,只聽屋外不時的傳來‘嘈嘈’聲;疲倦的睜開眼,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打轉,吃力的起身,搖了搖頭做以清醒;簡單整理了衣物,走出房屋;刺眼的晨光,照的又是一陣頭暈,轉身避著光線,卻剛好撞見宋景然與餘子夏一同出屋,難免有些異樣,頭暈開始蔓延,眼前一片漆黑,腳下有些站立不穩。
“木子”就在霜木子險些倒下的瞬間,高晉飛身而來,攬著了傾斜的霜木子。
而宋景然見狀,也是本能的想扶一把,卻剛好高晉出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