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爾木深以為溫皙的話別有意味,她自己瞧不上佟貴妃的生辰宴,才讓自己去的!莫非自己得到的永遠只能是她挑剩下的?她不甘心!歷史上的溫僖貴妃是孝昭皇后的妹妹,他也是孝昭皇后的妹妹!貴妃之位未必就是嘎珞的!伊爾木暗暗下定了決心。
沒錯,伊爾木可是穿來的,只不過她是嬰穿,當知道上面有個嫡出的姐姐是康熙的第二任皇后,她就激動了,雖然有個嫡出的三格格嘎珞,但是嘎珞高傲又囂張,她一定要取而代之!他熟知歷史,一定能趨利避害,坐上那個女人最尊貴的位置!
嘎珞完全不介意她出去露露臉,要不怎麼能早早露出狐狸尾巴呢?遏必隆的嫡女,孝昭皇后的嫡親妹妹,這個名頭已經夠響亮的了,推出伊爾木分散一下眾人的注意力也好。再讓舒舒覺羅氏適時地在太皇太后跟前推薦一二,流露出幾分想要讓伊爾木中選的意思。就足夠讓宮裡的巨頭警惕伊爾木了,一個庶出的女兒竟然想要壓嫡女一頭,又該是何等有心計的人物呢?反正那二位**巨頭肯定不會喜歡有野心有心機的女人。
果然,伊爾木一抓住機會就不肯放手了。
舒舒覺羅氏下午回來的時候,溫皙正在舒舒覺羅氏的主院裡幫著她“修剪”花木,順便把殘枝弄進空間裡,反正沒人會注意這些東西少了幾根。而空間靈氣濃郁,扔進去枝幹就能後成活,完全無需費心打理,就能迅速生根繁衍開來。這幾日溫皙瞧著空間愈發繁榮,倒是比她在現代積攢的速度要快了許多。總之,空間裡的植物品種越來越多,空間也會慢慢地變大,完全不擔心土地不夠用的問題。
舒舒覺羅氏一臉的陰沉,“哼!一直以為她是個安分!沒想到手段倒是不少!!”舒舒覺羅氏回到自己房裡就發了好大的火,上好的官窯牡丹纏枝的纏枝被摔碎了好幾只。
“額娘何必生氣,這些不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嗎?”溫皙笑道,也對舒舒覺羅氏氣成這個模樣深感不值。
“嘎珞,你不知道她究竟做了什麼事情!去了宮裡巴結上了佟貴妃我倒不覺得奇怪!可是後來去慈寧宮給太皇太后磕頭····”舒舒覺羅氏炮仗一般,串珠似得嘴巴一口氣說了一通伊爾木的“豐功偉績”。
原來是在太皇太**裡,舒舒覺羅氏倒是說了伊爾木不少的好話,又獻上了嘎珞親手釀製的梨酒,當時只說是自家酒窖產的果酒,當場飲用之後太皇太后和在場的皇太后都讚歎不已。後來康熙竟然從佟貴妃的生辰宴上過來慈寧宮了,伊爾木在給康熙斟酒的時候竟然不小心摔倒,整個人都倒在康熙懷裡了,雲鬢鬆散,好不撩人!當時,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臉色登時就不好看了,兩位都是最厭惡狐媚子的女人了!
“當時還有幾個嬪妃命婦在場,太皇太后雖然下令不許亂說,但是宮裡怕都是無人不曉得了!出了這樣的事兒,她只怕是要留牌子記名了!”舒舒覺羅氏恨得牙根癢癢。
溫皙也吃了一驚,沒想到伊爾木竟然如此熱情豪放,鬼才信她是不小心摔倒的!凡是顧惜名節的女子,是寧可自己摔在地上,也不會撲進男人懷裡的!分明是看見康boss出來了,不肯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罷了!
“伊爾木為什麼沒有跟額娘一起回來?”溫皙抓住了關鍵問道。
舒舒覺羅氏頓時鼻子都要冒火了,惱恨道:“佟貴妃聽說她被果酒弄髒了衣裳,特意請去景仁宮換衣裳,還說要派人送她回來。這下子,小賤人可要可得意了!”
說著,外頭有侍女來報,“夫人、格格,二格格回來了。還派人送了東西過來,說是貴妃娘娘賞賜的如意簪,特意來分與格格一支。”
舒舒覺羅氏拍案而起,“她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這兒顯擺?給我扔了!”
“額娘——”溫皙急忙制止道,“莫生氣,為她生氣氣壞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