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代也沒這錢啊,從容之前還以為是飯店的老闆娘分不清真假,這回聽見相同講法,她不得不認命道:“大爺,您就先讓我們幾個住一晚,明天我再給您錢,行嗎?”
“不行,不行!”老頭直晃腦袋,“我們這兒的規定,得先交錢!現在你的錢有問題,身份證也有問題,我沒送你們到警察局已經算好的了,你還想住?還是快走吧。”
老頭說完就開始趕他們走,從容邊退邊道:“大爺,你看看我,再看看那個小的,就知道我們不是壞人。你就幫幫忙,讓我們先住下,等明天……哎……”
胤禛擋在從容身前,阻開了老頭推攘她的手,“錢沒有,東西收不收?”
老頭疑惑道:“什麼東西?”
胤禛垂目對胤祥道:“祥兒,你身上的那枚白玉佩借給四哥可好?”
胤祥大方道:“四哥你拿吧,這個本來就是你給我的。”
胤禛半蹲下身,解下那枚玉佩遞給老頭,“這個怎麼樣?”
老頭拿著玉佩對著光看了半天。胤禛道:“行了麼?”
老頭瞅他一眼,“看上去倒不像假貨,明天我再找人看看。”
從容看他收了,便道:“能把房卡給我們了吧?”
“什麼房卡,來,鑰匙,拿好了!”
從容接過鑰匙,剛想帶著胤禛、胤祥上去,那老頭又大聲道:“等等,你們來登個記,都叫什麼名字?”
從容此時已是昏頭昏腦,“姓夏,夏從容。”
“那兩個呢?”
從容看了看兄弟倆,“大的叫……叫夏禛,小的叫夏祥。”
老頭一聽樂了,“敢情你們一家子出來拍戲阿?”
從容不顧胤禛的橫眉冷目,點頭道:“對,我是姐姐,他們倆都是我弟弟。”
從容身心俱疲,雖然房間內的陳設很是簡陋,她也顧不得抱怨什麼,只撿了一張床後倒頭就睡。胤禛和胤祥就不同了,他們兩個先是對著天花板上垂下的燈泡看;再是對著那臺電視機各抒己見;最後坐上床時,兩人都是一下子跳了起來。
胤祥推一推從容道:“小白,這床怎麼這麼軟?”
從容無力道:“這是席夢思。”
“席夢思是什麼?”胤祥邊問邊用手按床。
從容半閉著眼道:“席夢思就是塊床墊子,明天十三爺可以仔細看看。”
胤祥這會兒就在仔細研究,胤禛為他脫了鞋,他就站在床上蹦躂道:“小白,這東西還挺有趣的。”從容先還沒說什麼,可後來胤祥越跳越起勁,弄得整張床都發出“撲通撲通”的聲音,從容實在忍無可忍,遂大聲道:“別鬧了,十三爺,熄燈睡覺!”
她這話音剛落,房間裡立刻就安靜下來,一絲聲氣兒也無。從容有些後悔對一個小孩子發火,她回過頭想說些什麼,卻發現這兩兄弟正踮著腳對著電燈泡吹氣,胤祥邊吹還邊道:“四哥,這燈怎麼吹不滅?”
從容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她伸手摁下了開關,屋裡頓時漆黑一片。悉悉索索的,胤禛為胤祥脫去外袍,胤祥小聲問他道:“四哥,為什麼小白這麼一動,這燈就滅了呢?”胤禛抱他躺好,為他蓋上被道:“有機關。”
有什麼機關呀!從容也不高興褪衣服,悶頭悶腦地就扯過了被子。睡至後半夜,她覺得身上熱意襲人,迷迷糊糊地扯開被子後,似乎又有人替她蓋了上去。她無力去管,也懶得去管,黑甜一覺,睜開眼時,天色已是大亮。
從容望著窗外明亮的天空,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她動一動剛想伸個懶腰,身後就有一人道:“你醒了?”從容驚得幾乎要跳起來,她回過身,胤禛正從後看著她,“這床軟綿綿的一點都不舒服,我整晚都沒睡好。”
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