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好脾氣又歡快地再去一趟,等新的烤乳扇。
在二樓的馬先明冷撇了唇,輕哼了聲。
儘管聽小方說,白舒童是這姓顧的軍官未過門的妻子,但是按著他們的相處判斷,這舒童妹子不是明顯在倒貼嗎?
認識她那麼久,還沒見過她這般撒嬌又示弱討好人的。
真開眼界了。
馬先明收回了目光,又倒著茶。
他叫了下屬出來,是吩咐辦事的,先說,“怎麼不陪,她是我義妹,幫人幫到底,哥哥幫妹妹是應該的。她人生地不熟,這紅河不是我去,還能誰去。我叫你出來,是吩咐你在這裡等著小方,按著時間,他還得三四天才能回到古村。那時候我們應該也到紅河了,你守著。等他回來了,就帶著他來找我們。”
下屬聽著,還以為他是在這喝悶茶的,喊他們來,是要吩咐他們教訓那搶老大女人的彝族小夥一頓。
各個腰間煞有其事都帶著傢伙什,臉色都同仇敵愾。
要來搶嫂子。
結果來了卻是吩咐正事,還是那位白小姐吩咐的事。
他們略詫異,但唯諾地應了聲,也就不再提白小姐了。
再喝了一杯茶,馬先明看了樓下的人一陣,視線裡又見他們滋滋有味地吃著乳扇,他覺得待在茶樓裡沒啥意思了,踢開了凳子,準備回去喂喂馬,同多年夥伴培養培養感情。
又想起了件白舒童吩咐的事,他轉頭說,“你們輪流著,每隔一個小時,就去阿布他們攤子上把東西都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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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傳達不到位,就說重點,“目標,買空。”
古道上,人也不算太多,馬幫的人來來回回,格外忙碌,他們怕太明顯,買了好幾家,雨露均霑,又到了後巷,將東西都放在了牛車上,又再喊了臉生的兄弟去。
一輪又一輪。
很快,原本阿布攤上兩天都不一定能賣完的東西,半天裡就賣完了。
“今天是怎麼了?”
阿布都覺得不可思議,怎麼那麼多人來買他的魚乾和布料。
白舒童見著阿布開心數著錢,背過手到他面前笑說,“那我們明天是不是可以早點出發去紅河了?”
阿布搖頭說還沒有。
他指了下顧承璟面前大小不一的竹編籃子,說,“阿白幫著族裡的老師父賣東西,七八個,好像一個都沒賣出去吧。”
原來顧承璟面前擺放的竹籃子也是要賣的。
白舒童不知道,光顧著同他套近乎了,覺得那還不簡單,於是就說,“那我都買了。”
她走到顧承璟面前,將碎錢放他手裡,說,“我都買了,行嗎?我們早些回家。”
“你確定嗎?”
白舒童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不就是幾個大小不一的竹籃子,三色編織的,手工還挺好的,編制得密不透風,也很厚實,有什麼難買的。
她正好也可以送在古村裡幫助過她的人。
直到他隨手開了一個竹籃,她倒吸了口氣,眼睫顫得厲害。
裡頭有螞蚱、蜘蛛、蜈蚣、蜂蛹、竹蟲最大的一個竹編籃子裡,還躺著一條盤成蚊香樣卻蠕動著的蛇。
他隨手拿了起來。
懶洋的青蛇吐了吐紅色信子。
與她面面相覷。
視線對上那刻,白舒童臉色大駭,立刻彈跳了起來,跑到了阿布的身後。
可沒人同她說,這竹罐子裡有這些東西啊,還是這麼嚇人的。
而顧承璟很淡定,給她看了一眼,隨手又將一隻爬到罐子邊的蜘蛛抓了回去,重複他師父說的話,“這些東西,藥用也行,吃也行,功用很多,都是深山裡抓回來的。如果你真的要,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