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拿出誠意,我們可以利用這點撈足好處,安全起見,防範未然,我們還是應率大隊人馬前往求道山莊,以備不時之需。”
淡煙抿抿嘴唇,媚眼流離,“就按你說的做,一會出發,我們都去。”淡煙目光遊離到蕭寒,隨即鎖定在我身上,“特別是你,少主,你是我們幫派的談判代表。”淡煙一改稱呼,轉而意味深長的說道,“該是你的終將是你的,你永遠也逃不掉;不是你的,強求也是無用。”我苦笑不已,少主的枷鎖看來是牢牢套在我身上了。
“砰——。”門猛然被撞擊開,胡哥風急火燎的衝了進來,“太洋,不好了,雨菲不見了。”老胡喘著粗氣著急的吼道,渾然不顧淡煙不滿的眼神,“你說什麼。”老胡胸膛上下起伏,我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雨菲要成親了。”老胡語不驚人死不休,我如遭雷轟,傻傻的站在原地。
“快走,沒時間啦……。”老胡不由分說,拉起我的手臂蹬蹬的往樓下衝去,“等等。”我調頭往雨菲房間跑,推門一看,房間收拾的纖塵不染,雨菲的衣物收拾的整整齊齊擺在櫃子,不對,“雨菲。”我來回幾個房間的搜尋,果真不見雨菲蹤影,“少主,怎麼了。”三德小跑而來,“德子,帶幾個人,我們去搶親。”我悶聲悶氣的說道。
——————————————————————————————————
浮生長恨歡娛少,肯受千金輕一笑。
我、胡哥、三德還有靡下的三個小弟,一行人縱馬疾馳在京城的街道。從老胡口中得知:他從聽雨樓出來,看到一行人抬著花轎,往城東方向趕,老胡眼力精湛,看到轎中的人狀似雨菲,只是隔的太遠沒看清,可老胡有把握認定對方是雨菲,因為轎子旁邊還跟著小花。老胡做賊心虛,不敢上前質疑,只好飛奔回來在第一時間告訴我這個訊息。
聽完胡哥的敘述,聯想著昨天小花到來之後,雨菲變的神經兮兮,昨夜更主動……完全相信了老胡所說。雨菲啊雨菲,為何你要瞞著我?心裡的躁動一下擴大,“駕……。”大喝一聲,馬蹄聲震,飛馳而行。
前方人頭湧動,一行人擁簇著一頂轎子緩緩前行。喇叭陣陣,嗩吶沖天,穿著紅衣短袖的高大壯漢仰頭吹響長長的豎笛,噼噼啪啪的爆竹脆脆聲響,連著繁瑣的音樂交織成片。我目不斜視直勾勾盯著那頂紅色轎子,深吸一口氣,從馬上縱身而起,後方是跟親的人員,裡面不乏新郎官帶來的護親隊伍,我跳入人群,當下一個壯漢仰翻在地。
“有人搶親啦。”一人狂喊,“上。”老胡、三德他們也翻身下馬,我揮揮手,示意搶親正式開場。“啊……。”老胡暴喝一聲,提著拳頭把那些攔在他眼前的人一一掀翻,我遊離身法從眼前擁擠的人群掠過,不時一個跳躍,三下五除二,端平眼前阻撓的人群。
後方戰況激烈,前方抬轎的人也陷入騷亂,拱著轎子亂撞一氣。我兩腿一蹬,又是一個疾縱飛奔到轎子旁邊,正要掀開簾子,一杆長槍堵住我的視線,身形一扭,彎腰折回,定睛一看,一個騎著高大白馬的紅衣青年,我兩眼微眯,對方接著狠狠一記掃蕩揮出,我單手舉起,穩穩的握住對方的槍身。
手一放一扯,稍稍用力,青年收力不住,從馬上翻滾下來,仰躺在地。“日,你到底什麼人?”對方破口大罵,我定定神,兩眼麻木的鄙視著他,隨後看到對方胸前的大紅花,怔了怔,“你是新郎?”我狐疑的問道,“我他媽就是,你膽敢搶老子新娘,老子決不放過你。”青年一臉怒火含恨出口,我又是一怔,印象裡雨菲要嫁人,新郎應該是楊光才對,怎麼是他?
“相公,你沒事吧?”轎子的簾布被一把掀開,抬轎的漢子不知何時加入了混戰隊伍,新娘掀開頭上戴著的紅色蓋頭,蹲身扶起倒在地上的青年,語帶抽噎,“我沒事。”青年咬咬牙,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