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褚安只覺得自己中了好幾箭,用得著分的這麼清地一個個說嗎。楊阿姨也有些不好意思了,這孩子,人家明顯看起來是一對,怎麼一個叫姐姐一個叫叔叔呢。“陽陽,要喊沈先生哥哥。”
可惜這話沒起效,陽陽彆扭地扭過頭不說話了,老太太也沒轍了。不過這句話倒是提醒了一旁的宋仕達,哈哈,沈褚安被人叫叔叔了,還是在劉蘇儀被叫姐姐的情況下,老牛吃嫩草啊,就說了他板著一張臉老的快嗎,報應來了。
“走吧”沈褚安臉黑的像包公一樣,面無表情地衝笑容滿面的宋仕達說。就像被按下休止鍵,剛才還笑得露牙的宋仕達立馬恢復成正經的樣子:“我車在那邊。”只是稍稍抖動的肩膀出賣了他。
劉蘇儀看著他臉上一派正兒八經,偏偏肩膀輕輕抖動,拳頭捏著,打心眼裡佩服,這得需要多高深的功力才能做到啊。
宋仕達從後視鏡裡看著劉蘇儀坐的離沈褚安遠遠的挨著車門,難道經過一個晚上不應該感情突飛猛進嗎,怎麼反而避之不及呢。
如果可以,其實劉蘇儀現在更想坐到副駕駛上去。身邊boss大人自從上車開始黑著臉渾身散發怨念。搞得劉蘇儀覺得周圍的空氣都是冷冰冰的,只能盡其所能地離沈褚安遠一點,儘管這樣她還是覺得周圍的溫度原來越低越來越低。
沈褚安確實在散發怨氣,想他一個青年有為的精英人才,怎麼就成了叔叔輩的呢。難道叔叔不應該是腆著啤酒肚開始禿頂的男人的統稱嗎。明明自己還青春正茂,長得也不錯。(boss大人您自戀了。)這個惹自己不快也就算了,自從上了車蘇儀坐的離自己遠遠的又是怎麼回事,明明早上他們一起甜甜蜜蜜用了早餐……boss大人越想臉越黑。
“你們昨天晚上睡得好嗎?”宋仕達實在看不清這兩人之間的氣場了。
“我睡得很好,其它我就不知道了。”劉蘇儀很感謝還有個宋仕達可以在這樣的氛圍下發光發亮。
“難道褚安昨天是孤枕而眠的嗎?”宋仕達驚訝了,連成語都冒了出來,雖然是改裝過的。
“不是,他昨天是和奶牛一起睡的。”果然,種馬男就是思想不純潔,劉蘇儀鄙夷,同事狠狠拍碎某人的設想,免得大喇叭到處傳流言。雖然奶牛是睡在沙發旁的,但是以前它都是睡沙發的,而且他們倆確實能算一起睡。
“奶牛?你家還有其他人?”依照沈褚安的個性,現在肯定不可能跟劉蘇儀發生點什麼,這其實他能猜到,只是他居然能同意跟其他人一起睡,怎麼可能,那傢伙可是以潔癖為藉口堅決不跟任何男人同床的。
“奶牛是我樣的狗。”劉蘇儀繼續鍛鍊宋仕達的承受能力。
宋仕達嘴長成“O”型,不願意與人同床的沈褚安竟然能願意跟動物一起睡,這是多大的犧牲啊。同情地看了眼後視鏡裡的人,又被對方陰森森的目光逼回來。好好開車,他什麼都不知道。
後座上,沈褚安轉過來,笑的一臉平和,只是周身的空氣溫度似乎更低了,以眼神詢問:我昨天跟奶牛同床共枕?
劉蘇儀無辜地眨眨眼睛:我只是說你跟奶牛一起睡的,沒說你們睡在一起。
很好,非常好。Boss大人轉回頭閉目養神,某人開始學會給他挖坑了啊,孺子可教也。慢慢牽起嘴角,這樣會調侃自己的蘇儀是不是意味著他們之間更親密了呢,她對別人可都是溫和有禮的。就像貓咪,只有對著信任的人才放心撒歡。
劉蘇儀洋洋得意,難道就只能您老會陰人嗎,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哼,她偏要坑他。有本事,你自己解釋啊,好吧,她其實就是看出沈褚安不會為這種小事去解釋的,才這麼有恃無恐地誤導了宋仕達。
開車的炮灰兄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成為兩人博弈的用品了,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