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油,嘴上喊著:「我不知道!不要問我!我只是演員啊!」不過一會便不見人影。
「太可疑了……」青嵐摸著下巴念著:「我們真得只是因為被處罰才掉進故事裡嗎……?」
「哎呀!」忽地,佟允驚叫了聲。
「怎麼了?」青嵐回頭一望正對上那張的大大的嘴。
「這段省略,那紀蔚云為了救趙紫靈而被三姨太刺傷的戲不就不演了?」佟允哇哇大喊。
「刺傷……」青嵐偏頭想了一想,忽地有些生氣又有些難過的說:「怎麼,你很失望?」
早知劇情的佟允原本心中便在盤算看青嵐被刺傷的笑話,再怎麼說他們也是死對頭,而且一時之間還沒適應自己對青嵐忽地萌生的怪念頭才會脫口而出,但既已說了便說了,佟允可也非常有個性的眼一睜,頭一偏,開口說:「怎麼樣?不行嗎?」
為此一言,青嵐忍不住皺了皺眉,現在的他很想和佟允和平相處,甚至還能有更進一步發展,至於是什麼發展,從方才地牢的表現看來,這不需想也一清二楚。
「不爽是嗎?誰叫你要演男主角!」佟允又吼了句,但青嵐只是望著他,什麼也沒說,而這麼望呀望的,那灼人視線好似什麼小蟲子在佟允臉上爬呀爬地,讓他渾身不自在,忍不住便喊:「有什麼好看!」
青嵐轉回頭,沒響應,只是沒啥力氣的說,「走吧!先進屋裡,看看有沒有藥酒擦,有沒飯好吃。」
「唔……」青嵐的態度也影響了佟允,沒和往常一般吵上一架的兩人有些不知所措地對著。平和,甚至親密,一向不是他們的相處模式,所以該怎麼面對現在的情境呢?在地牢的黑暗中,自然而然的靠近,但在日陽照耀的晴空下,卻不懂如何踏出那打破隔閡的第一步……
「扭傷啦?」打採花賊姑娘看了那終於離開青嵐,坐在木椅上的佟允,還伸出手揉了揉那已開始發腫的腳踝。
「唔……痛!」佟允皺了皺眉,不舒服的表情代替他回答。
「怎麼扭傷的呢?」姑娘抬了頭,笑得雙眼只剩一條線,好似她知道佟允是為了地牢那場曖昧追逐而導致現在行走不良。
「就……太急了……」佟允臉色微紅。
「哦!是嗎?」姑娘酒窩笑得更深,手上力道一個加勁,只聽佟允哦哦地呼了聲,而姑娘則說:「你運氣好,我可是專門的,保證你馬上消腫不痛。」
「會不會太用力了點?」青嵐在一旁見著了佟允那難看的表情,忍不住開口:「輕一點吧,不然會痛。」
「真怪!以前你們打架把對方打得鼻青臉腫就不痛,現在是治療反而嫌痛,真不懂怎麼會有這種轉變?」姑娘眼神一指,向青嵐看去,只見青嵐忽地轉身在那兒晃呀晃地,好似什麼也沒聽到似的。
姑娘又回頭改向佟允一盯,好似心有靈犀似的,只見他也立即轉頭,在那兒東張西望,好似不知姑娘在看他一般。
姑娘挑了挑眉,彎地嘴角神秘地笑了笑,而手上則用力一扳!
「啊——」佟允大吼了聲,「痛痛痛……」
「怎麼了?」青嵐趕緊回頭,見著那張嘴大吼的臉,忍不住也大喊:「不是叫你小力一點!」
「你醫生還是我醫生?」姑娘嘴角一彎,又說:「怎麼,心疼?」
「哪……哪有!」青嵐一怔,吞吞吐吐地否認。
「好象有句成語叫『口是心非』吧。」姑娘抬眼一望,說道:「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不……知道……」青嵐頭一偏,嘴巴硬得很。
「總之心知肚明就好。」姑娘手一放,說道:「好了!你試試是不是不痛了。」
佟允吞下了快掉出的淚水,伸了腿向地板一踏!
「真的不痛了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