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
徐川一口氣提起,放下,又再度提起,緊張問:「怎麼說?」
「普通病人骨折我們都是建議靜養,期間戒菸戒酒,不能吃葷腥辛辣,以免導致傷口感染,不容易癒合。但你的朋友……」杜醫生停了一下,「他顯然沒將我的建議放在眼裡。」
「他身體素質是還不錯,但也不是可以這樣隨意揮霍的。再讓他這樣放任下去,身體的資本被耗盡,縱使再年輕有為,也擋不住生命流逝飛快。」
杜醫生這番話聽起來像是威脅,安全聽得心驚肉跳。
「杜、杜醫生,您是說我們周總…會有生命危險嗎?」
杜醫生淡淡:「難說。」
安全:「!」
徐川卻十分淡定,甚至還有兩分興奮。「杜醫生您稍坐、稍坐,我打個電話給我另一個朋友,您把這話也說給她聽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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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笙接到徐川電話的時候,剛剛從溫世禮那裡出來。
她很累,累到兩個眼皮好像有千斤重。
溫世禮和周顯興一樣,他們都是乍一看上去好相處,實際相處下來卻讓人叫苦不迭的型別。
溫笙一直曉得溫世禮和顯興集團有來往,當年那些關於周家的秘密還是沈斯告訴她的。但她萬萬想不到,他知道的,瞭解的,參與的,卻遠遠不止她知道的那麼一點而已。
剛才在樓上,溫世禮再一次擺出了一幅慈父的面貌,眼中盛著擔心,語重心長得連溫笙都差點信了。
『笙笙,你應該知道周馭的精神狀態不正常。就算他現在看起來正常,但那種病就是埋在他腦子裡的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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