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還有那種反射性的退縮。伊文也不管他能不能受得了,多伸了一根繼續探索著,只是在杜蘭試圖掙扎的時候,把他牢牢地摁在了床上,另一隻手則套上那昂揚撫慰起來。
「你有經驗嗎?我的主人?」伊文吻了吻身下人的唇,看他臉色發白的樣子,不復剛才的明豔得意,稍顯心疼的口吻,「沒有就別逞強了。」
這時候倒知道叫主人了……
杜蘭盯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還是沒什麼表情,甚至於呼吸都在極力控制,但那火辣辣的眼神卻明顯動了□。他難過地扭動了□子,忍受著體內的異物感帶來的不適,殊不知,這下有意無意地磨蹭更教人心火中燒。
其實杜蘭並不是完全沒有這方面的經歷,但打從他墮落成黑袍法師,接著搬到這個寸草不生的地方定居,已經過了幾十年了。即使有什麼經驗也派不上用場。更別說,這期間杜蘭一直過著比神父更禁慾的生活。這種久違的感覺給了他很大的愉悅,先不管對方是男是女,作為一個男人,他對自己的功能正常感到萬般欣慰。
欣慰歸欣慰,被人上倒是頭一回。「嗯……幹什……」
驀然空虛下來的感覺,來不及讓他錯愕,代替那抽出的手指的是更為熱燙的物體。伊文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頰,同時毫不留情地捅進洞中。開始進去的時候是生澀的觸感,有些難以動彈,連伊文都覺得痛苦。儘量耐著性子,俯在杜蘭耳邊哄了幾句軟語,總算是讓他慢慢敞開了。進出時變得輕鬆少許,加上杜蘭的裡面逐漸溼潤起來,倒讓兩人比起之前都舒服了許多。
伊文聽到身下人嗚呀地叫喚出來,不自覺地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背。這落入他的眼裡,好像在稱讚自己做得很好,不禁心花怒放,更用力地穿刺著後面的□。
「啊啊……慢一點…嗯……」
「剛才是誰嫌我慢的?」伊文知道報復的時機來了,咬著他的耳朵,用力往前頂去。杜蘭渾身一顫,彷彿有電流通向每根神經,不禁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卻還是洩露了幾分呻吟。
「不、不……」
停下動作,「什麼?」
那根東西就佇在裡面,不上不下,不前不後,明顯打算來一場正面對峙,硬是叫杜蘭心中哭笑不得。「慢死了!你個傻瓜!」
「那這樣呢?」忽地猛捅進來,又退出,再進來。
「噢……啊!啊!嗯嗯……啊…別……」
「你還要趕我離開嗎?主人,我……」伊文正幹到興頭上,喘著粗氣說,「等我走了,誰能來滿足你呢?」
杜蘭迷迷糊糊地半睜著藍眸,不知怎麼的,口中鬼使神差地答應了下來。隨後伊文深深地吻住了他也沒有反抗。有種難以言喻的快樂縈繞在心頭,他很清楚,這不是精神上的歡喜,而是屬於肉體上的。這是魔鬼的甜蜜陷阱。
眼眶被什麼霧濛濛的東西模糊,有一瞬間,甚至以為面前的人是菲特羅。那人早已經入土為安,卻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都沒有怨恨過任何人。
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肯定很難看。
沉醉於最原始的□,意志薄弱到不堪一擊。這麼多年來,以為習慣了隨波逐流的生活,卻非要強撐著虛假的高傲,過得疲倦又空虛。
餘光瞥見半開的門,不起眼的人影突如其來地闖入視線中,帶著不敢置信的神色。
霎時猶如一盆冷水潑到杜蘭頭上。
回想起之前收集到的情報,針對此項,洛倫制定了個不錯的計劃,放腦子裡過濾一遍後,感覺並無問題,一切都會順順利利的。這般想著,覺得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