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傢伙的圍攻,也註定輸多贏少!
換而言之,若是硬撐,也註定只有捱打的份兒。
“小傢伙,你給我等著!”
遠遠地,傳來夜落的聲音,透著一絲氣急敗壞的味道。
蘇奕笑起來,這小子,還是如以前那般欠收拾。
“多謝道友救命之恩!”
這時候,柳長生上前,稽首見禮,神色間帶著一絲慚愧,“之前是我眼拙,若有冒犯之處,還望見諒!”
戰北齊雖不曾說什麼,可眉梢眼角也帶著一抹欽佩之意。
王衝廬神色則很複雜。
最初時,若說眼拙,他何嘗不如此?
那十三魔將的神色間,則都已帶上敬畏之意。
誠然,蘇奕只是靈輪境修為,可這一戰之後,誰還敢把他當做小輩看待?
蘇奕隨口道:“行了,事情已經解決,你們趁現在還是回永夜之城為好。”
說著,他佇足不溺舟之上,打算離開。
“我和你一起。”
冥王身影一閃,根本不問蘇奕是否同意,已飄然來到不溺舟上。
“你就不問問我要去哪裡?”
蘇奕眉頭微挑。
冥王徑自坐在船尾,悠然開口:“去哪裡都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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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奕:“……”
“告辭。”
蘇奕抬眼,朝柳長生等人微微頷首,而後催動不溺舟,乘風破浪而去。
“道友保重!”
柳長生等人紛紛見禮。
直至目送蘇奕的身影消失在茫茫海面上,一行人這才離開。
……
“柳道友,你可看出那蘇道友的身份?”
路上,王衝廬禁不住問道。
他身旁的十三魔將也豎起耳朵。
柳長生沉默片刻,搖頭道:“不好說。”
不是不知道,而是不好說!
無疑,柳長生心中已經有所推測。
王衝廬目光又看向戰北齊,道:“道友,你呢?”
戰北齊眸光閃動,反問道:“數天前,你和那位蘇道友一起前往拜訪打更人,難道就不知道他的身份?”
王衝廬苦笑一聲,道:“我當時懷疑,他那是玄鈞劍主的後裔,可他卻大笑起來,說他就是玄鈞劍主!”
此話一出,柳長生眸子神芒一閃。
戰北齊下意識眯了眯眼眸。
那十三魔將則被嚇了一跳,玄鈞劍主!?
就見王衝廬長嘆道:“這樣的說辭,分明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且不說玄鈞劍主是否真正離世,他一個十多歲的少年,有什麼資格冒充玄鈞劍主?”
十三魔將皆連連點頭。
而柳長生和戰北齊的神色則愈發古怪起來。
“這件事,我也曾問詢打更人,可對方卻避而不答。”
王衝廬一臉的無奈,“反倒是那隻翠鳥,還嘲笑我眼力勁太差……”
戰北齊不由
大笑起來。
他拍了拍王衝廬的肩膀,道:“那位蘇道友雖然年少,可卻在剛才力挽狂瀾,殺了一眾彼岸門的強者,連我們的性命也是被他所救,你為何會覺得,他不是玄鈞劍主?”
王衝廬一愣。
戰北齊再問:“過往歲月中,你可曾見過,有誰敢去使喚那隻翠鳥?”
王衝廬神色陰晴不定。
戰北齊輕聲道:“而那位蘇道友不止敢使喚那隻翠鳥,還敢把那位‘開陽大人’當做尋常的家貓對待,而此次行動時,打更人都還請求這位蘇道友來幫著對付彼岸門,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很反常?